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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年，我就想问你，你这么说，有证据嘛？如果你拿出证据来，我苏暖倒是心服口服了。”

战斯年闻言缓缓地抬头，睨了一眼眼前情绪激动的苏暖，笃定的摇头。

“说实话，确实只是怀疑你，但是并没有搜寻到和你实际有关的证据，唯一的关联就是涉事的这三个人，董雪，王梅，刘佳，都是你的兵。”

苏暖：“……”

苏暖听着战斯年的话，松了口气，随即故作不免好笑道：“斯年，你都没有证据……”

“单单是怀疑，难道还不够嘛？”

战斯年说得理所当然。

苏暖：“……”

他这般决绝，冷漠的模样，真的好似利刃一般，狠狠地插入自己的胸口啊。

……

战斯年目光冷冽的看着苏暖垂泪的模样，寡淡的继续开口道：“苏暖，你我审讯的时候，都会试着去怀疑对方，然后搜寻证据……现在我怀疑你，审讯你……你可以选择承认或者否认，信不信是我的事儿罢了。”

苏暖：“……”

战斯年公事公办的话，的确是让自己寒透了心。

苏暖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说些是，可是话到了唇边，却不知道说不说了。

良久之后，苏暖凄怆的开口道：“战斯年，凭什么？”

“就是因为你喜欢黎熙儿，护着黎熙儿，所以，就认为我的兵闹了事儿，一定和我有关？”

战斯年薄唇抿起，听着苏暖将矛头指向黎熙儿，也不着急否认。

“只是习惯性护短，另外……质疑嫌疑人罢了。”

黎熙儿听着战斯年没有在苏暖面前否认喜欢自己，小脸微微一红。

这个老男人还真的是……

听着老男人说喜欢自己，黎熙儿都快要听到自己心里花开的声音了。

虽然……如果苏暖姐不是背后的人，战斯年这么做，对苏暖真的很残忍了。

……

“护短？呵……曾几何时，战大首长居然也会开始护短了。”

说到这儿，苏暖哑声继续道：“为什么自始自终，你护短的不是我……当初许涵歌赶我走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护短？你就是个冷血的人，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喜欢你啊。”

苏暖低泣，质疑着，瞧着是风中落花一般，可怜极了。

黎熙儿抿唇，就听到战斯年寡淡淡漠的开口道：“我不喜欢多管闲事。”

苏暖：“……”

自始自终，战斯年都对自己寡淡无情。

只有自己，还指望这男人能看得见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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