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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录口供的过程十分顺利。

除了审讯室内弥漫着的血腥味格外的不应景。

安德烈的衣服被鲜血染透，正在不断的往下滴血。

战斯年漠然的看着。

对于这样的人，完全没有任何的怜悯之心，有的只是嫌恶。

……

桌子上的手机响起，战斯年视线落在手机屏幕上的微信号码，原先漠然的眸色松动了些，很快就转为温柔。

“看着他，我接个电话。”

“是，战首长。”

……

战斯年站起身子，随即接通了电话。

“战叔，我想给张青哥挑双鞋子，你说……黑色的好看，还是蓝色的好看啊。”

黎熙儿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都有些结巴，小脸更是红得厉害。

战斯年停顿了片刻，听着电话那头黎熙儿有些急促的呼吸，淡淡的勾唇。

“你问我，喜欢黑色还是蓝色。”

“是啊……”

“给张青买鞋子，为什么要问我的喜好，嗯？”

黎熙儿：“……”

该死的老男人。

怎么就那么聪明呢。

黎熙儿心里对战斯年这个嫌弃啊。

“我……我随便问问，你不说的话，就算了。”

见黎熙儿真的准备把电话挂了，战斯年唇角的笑意渐浓，随即开口道：“等一下……”

“唔……”

“我喜欢蓝色的衬衫。”

说完，战斯年直接挂断了电话。

……

电话那头：

黎熙儿：“……”

这特么的。

蓝色的衬衫是什么意思啊。

这个……

黎熙儿尴尬了。

因为黎熙儿开的免提，所以一旁的秦易都听清了。

“老大的意思是，让你给他买件蓝色的衬衫。”

黎熙儿：“……”

秦易这般直截了当的告诉自己，真有些侮辱自己的智商了啊。

黎熙儿百思不得其解，有些尴尬的耸了耸肩，挑眉道：“秦易哥，我刚刚表现的很明显，要给他买鞋子？”

“嗯。”

黎熙儿：“……”

这特么的。

自己好歹是黎爷啊。

怎么觉得自己越来越掉面子了啊。

黎熙儿扯唇，咽了咽口水。

“嗯……知道就知道吧。”

黎熙儿小脸说着说着就红了。

“秦易哥……鞋子难道不比衬衫好嘛，战叔经常要穿军装啊，多不方便啊。”

黎熙儿也是权衡再三，才考虑要给战斯年买双鞋子的。

一旁的法国店员闻言立马开口道：“小姐，是给男朋友选鞋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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