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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只能是个侍卫。
但——如果是这样,今日,祁雾又为何又要说这样的话?
容泽想不通,心赌的烦躁。
...啧。
他抬起手,揉了揉一头黑发。
不对啊...他在期待什么?
他们可是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他这么在乎祁雾怎么看他干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自从祁雾死里逃生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要说他对祁雾的印象没有改观,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说,保护祁雾是他的任务,那为什么他要打着‘帮祁雾’的名义上擂台比武?
为什么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祁雾围在身上?
为什么又要去很远的山洞内,不顾危险地去摘藤条?
自己的所作所为,就连自己都说不清。
“...啧,真是麻烦。”
容泽不由得嘟囔了一句,一对儿向来毫无波澜的黑眸,此刻被风暴占据。
可能是最近的自己太热心肠了吧,恰好,热心肠在祁雾身上。
正当容泽胡思乱想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容泽头也不回,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清潭前,让人弄不清其心中所想。
祁雾放轻脚步,慢慢地走到容泽身边:“...我能坐在这里吗?”
“不能。”
容泽斩钉截铁地拒绝。
许是觉得自己态度太过生硬,便又补上一句:“太子殿下还是请回吧,容泽此刻心中烦躁,言行举止怕是会伤了太子殿下的身心。”
祁雾还在想该用什么理由留下,一听这话,大大咧咧摆摆手:“嗨,就这事儿?没事儿,本太子脸皮厚,只要你不打脸,怎么都行。”
祁雾顺着台阶就下,也不管台阶陡不陡,安不安全。
说完,便一屁股坐在容泽身旁。
这次,容泽破天荒地没有拒绝,也没有挪到别的地方。
两人就这样呆在这片安静又祥和的地方,好一会儿都没人开口。
苍穹下,弦月微露。
天地间沉静的一片,连月辉都格外清冷。
祁雾的双脚时不时拍打着水面,嘴角勾勒着甜甜的笑。
他侧过头,只见容泽眉眼宁谧,却萧索无限,一看,便是有心事。
祁雾就像在说家常话一样:“容泽,我总觉得你最近有点不太对劲。”
容泽微微垂眼,掩盖掉眼底的情绪:“太子殿下不妨说说看。”
“嗯...其实...具体到底哪里不对,我也说不出,”祁雾的食指放在唇边回忆:“但是,我就是觉得你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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