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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有何不妥?”闻珀权当容泽在装傻:“这物什,已婚男女都不见得敢使用,你一个未婚配的男人,在酒楼内拿出打量,不就是想勾搭兰庭的女人,想耍其他国家的流氓?!”
“若是你现在肯跟本官走,本官就替你摆平她们!若是你不肯...那就别怪本官将事情闹大了。”
闻珀字句行为中皆是满满的威胁。
容泽什么场面没见过?
他起身,淡淡的,压根就不拿女人当回事:“我不打女人,现在,消失在我面前。”
“你——”
见容泽敬酒不吃吃罚酒,闻珀气急败坏。
她想说什么,又怕容泽真对她动手。
骑虎难下,偏偏还这么多人看戏。
刚想来个鱼死网破,只见抱着一坛酒的店小二回来了。
“哎,客官!客——”
店小二被容泽手中紧攥的玉势震惊得笑容凝固。
目光扫过整个酒楼,店小二一下便明白是怎么回事。
“客官...客官出门在外,怎么拿这东西出来了?”为了不让容泽尴尬,店小二还特地将音量降下来,微微凑近容泽言说。
“这东西到底怎么了?为何你们见这东西,一个个都神色各异?”容泽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见酒楼内该走的走,该看戏的看戏,店小二冲容泽摆摆手,示意借一步说话
容泽最不喜欢别人与他有肢体接触。
他斩钉截铁地拒绝:“你直接告诉我,这东西到底是不是按摩的就可以,如果不是,那就告诉我,它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啧...客官,你真要我...在这里说?”店小二四处望了望,示意旁边都是人。
“嗯。”容泽冷声。
抻抻脖子,又缩回去,店小二紧张到频频眨眼:“这...这确实是按摩的,但是它...它真正的用处在于,男女在行鱼水之欢时,用来开阔私密地方的...”
容泽猛地抬眼:“你说...什么?”
“小的说...这东西是在行男女之事时,所用的物什...”
“这上面有疙瘩,不是用来疏通血液的吗?”容泽瞳孔猛缩。
“这上面的疙瘩,是为了让被伺候那方...更舒服的...”慌忙解释过后,店小二连忙侧过脸,羞得不行。
“而且,客官,你这刚用完就拿出来...影响可谓——”
“...”
又瞥了玉势一眼,店小二说不下去了。
‘嗡——’
容泽的思绪在这一瞬间炸开,一旁看戏的也由内而外炸开了锅。
“哎!这什么人什么事儿啊,真不嫌害臊。”
“这样的人要是伺候什么王权贵族,不得把人惹着急了?轻则棒棍伺候,重则满门抄斩!”
“哎,你们别说了,看他的表情,他好像真不太懂。”
“不懂怎么了?不懂就是拿玉势出来丢人现眼的理由吗?你说,这要是有人和他一起来了,那,那个人的脸不得跟他丢尽了?以后出去该怎么做人?”
“算了算了,散了散了,我们知道不就得了,又不会再有人像他这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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