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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雾抬手,贴上容泽布满细密汗珠的额头。
掌心传来烫人的热,烫在祁雾的手,凉在祁雾心头。
竟是发烧了...
不行,不能就这么靠在墙壁上,好歹得躺着恢复不是?
将白狐皮拿到容泽身旁,平整地铺在地上。
双臂穿过容泽腋下,祁雾用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将容泽拖起。
祁雾打心底惦记那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在拖动容泽时,他没忍住,望了一眼容泽的后背。
不看还好,一看,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
一条螣蛇盘在容泽宽阔的背上,乍眼一看,还以为是真的!
目若金石,瞳孔纤细,目光冷冽而又富有侵略欲,令人望而生畏。
螣蛇的七寸旁,是类似鳍般的薄膜,长而张扬。
蛇身粗壮,被厚厚的鳞片包裹,配合那艳红色的蛇信子,让人不由得望而生畏!
螣蛇的背后,是一座模糊不清的宫殿,宫殿上,一轮圆月高高挂起。
祁雾眸色复杂,但最终还是打消了疑虑,把这刺身归类为暗卫统一的标志。
祁雾将容泽拖上了白狐皮。
这片白狐皮能包裹住祁雾大半个人,但在容泽身下,却只能看到边缘处几根探头的、可怜巴巴的白毛。
祁雾又寻了一圈,随后,在自己入睡的角落发现了容泽的上衣和外套。
上衣被叠成枕头形状,外套上还沾染着体温,很明显,祁雾昨夜是将外套压在身下霸占了,随后,容泽看他睡的不舒服,便又脱下上衣,给他叠了个枕头。
“你说你...这么温柔干什么...”祁雾心里不是滋味儿,嘟着嘴念叨。
这种感觉,就好像他在感冒时吃了一颗咖啡糖,只能品尝到糖内的微苦,但那微苦,却令祁雾意犹未尽,难以忘怀。
轻轻托起容泽的头,祁雾如法炮制,将上衣放在容泽头下。
又瞥了容泽一眼,祁雾担心的要命。
不行啊...这么烧下去,会烧傻的...
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最终,不死心的祁雾又去洞口望了一圈,想着能不能发现一条能走的路。
不出所料,视线之内依旧没有任何能够通往别地方的道路,除了水,还是水。
面色黯然,祁雾夹着尾巴,灰溜溜地回到容泽身旁。
目光闪躲,小手在容泽头顶犹犹豫豫,最终,又放在了额头上。
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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