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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病,无需医治。”容泽拒绝的倒是干脆。
“哎,你听我的,咱们让郎中看看,若是没病,当然是极好的。”
将容泽重新拽到柜台前,祁雾龇牙咧嘴,威逼利诱:“如若今日容哥哥不看病,那我就留在这里不走了,客栈也不回的那种。”
容泽深深地看了祁雾一眼,最终,坐在病人专用的凳子上,不言。
郎中袖子轻抬,搭在容泽的手腕上。
容泽手臂微抖,五指下意识地想要用力反扣。
目光深沉,杀意转瞬即逝。
郎中看了这么多年的病了,当然明白容泽的身份并不简单,如若不然,也不会对别人触碰他有这么大的反应。
祁雾自然也观察到了,连忙坐在容泽身边,安抚:“容哥哥,没关系的,这是郎中,他不会伤害你我的。”
容泽点点头,让人看不清神色:“嗯。”
把脉完毕,郎中深思熟虑,而后宁死眉头。
看着祁雾,满眼责备:“哎呀!你这妻子怎么这般粗心?夫婿发烧七天才来看病!好在你夫婿体格好,没什么事!若是换个人,此刻,恐怕不死也傻了!”
“老夫去给他开几副药,切记必须按时吃!莫要再拖沓,以免病情复发。”
说罢,便去调药了。
祁雾和容泽相互对视一眼,眼中皆是五味杂陈。
按常理说,两人应该都会对彼此的关系急忙进行解释,但如今,却双双沉默,似是默认了。
气氛微妙。
老郎中调完了药物,拎着药包走到两人面前,又唠叨了句:“下次啊,可不能这么耗着了!耗着什么都行,但病这种东西,是坚决不能耗着的!切记,人命关天啊!若是晚了,就什么都来不及了!到那时,后悔莫及啊!”
“谨记您的教诲。”祁雾鞠躬。
见祁雾和容泽面熟,老郎中再度皱眉,好像想起了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手指半弯于半空中:“你们是...七天前教训了侯爷的那二位少侠?”
祁雾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您太客气了,少侠算不上,我们不过一届平民罢了。”
老郎中手指发抖,如同见到了救命恩人。
他与祁雾诉苦,说他的女儿一直都被侯瑟骚扰,药馆也因为不同意当侯瑟妾室这件事情被砸了多次。
如今,侯瑟消停了,他的生意慢慢地回归正常,女儿也不似从前那般动不动就躲在闺房中哭泣了。
这一切,都拜祁雾与容泽两人所赐。
祁雾心中一暖,连连安抚老郎中的情绪,顺便把自己没带银子的情况与老郎中说明,并希望老郎中能派一名学徒与他一同去客栈取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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