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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太子穿的是便装,以‘我’为自称,自称都是下意识的,几乎都是脱口而出,很难改过来,并且,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个太子的腰间...有太子令牌,而那个太子,却没有。”
人群中,一个看起来较为瘦弱的男子怯生生地站了出来,把自己的疑惑缓缓道出。
大部分人开始在经久不停的怒骂声中冷静思考,但还是有一小部分人止不住地呵斥一再退让的祁雾。
容泽如利剑一般的目光扫过每个嘴唇还在一张一合的人。
莫大的压力压的怒骂的人都闭上了嘴。
祁雾听闻男子给自己解释,非但没有很开心,反而还叹了口气,似乎是觉得很对不起他们。
“谢谢你为我解释,但我此行的目的,不是为了摆脱这个罪名,而是...把冒充我的人,抓出来,给大家一个交代。”
说到这里,祁雾眸光暗了暗,似乎对这件事情颇为执着。
“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请大家相信我。”
“虽然,无论怎么做,都无法让死者复生了,但如果能找到真凶,也算是给你们一个交代了,也算是...给我自己一个交代。”
村民们听到这里,一个个皆沉默了。
从祁雾来开始,他们就一直都在不由分说地攻击祁雾。
如今,听到祁雾这么说,又用仅有的几分理智进行思考过后,他们发现,这其中好像确实有点蹊跷。
但终归眼见为实,潜意识里,他们还是不相信祁雾的说辞,觉得祁雾就是那个杀害了他们父母的人。
这件事情就这样暂时不了了之,而祁雾则找了一个村庄末尾的房子住下了,并且承诺无论如何,都会找到真凶。
由于容泽怕有人会刺杀祁雾,所以这次,他没有选择在房顶或者树枝上居住,而是在祁雾的床根下打起了地铺。
——
夜晚,晚风微凉。
小小的草房内,祁雾和容泽正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了已经二十分钟了。
“上来。”祁雾拍拍自己的旁边,语气略微僵硬。
容泽冷漠着脸:“男女授受不亲。”
“...我是男的,我们都是男的,可以亲,随便亲。”祁雾坚持。
他指着容泽身下一片可怜的破布,挑眉:“一块破布铺在地上,就是床了?容哥哥,你真当自己的身体是铜墙铁壁之身?”
容泽坚持:“我是个成年男人,又是暗卫,身体素质很好,请尊重我。”
“哎呦,学的倒是挺快。”祁雾啧啧有声,挑眉:“容哥哥,你就从了吧,行不行,我好歹也是个太子,你当初不说过,什么都听我的吗。”
容泽冷着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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