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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呆呆地望着天空,过了一会儿,控制不住地回过头,看了一眼马车。
“他应该,还做了别的。”
这时,夜魄突然发了声。
“什么别的。”夜流问。
“就像当时说的,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有银子去买马车,买侍卫,并且,他的复仇计划一定特别的大,一般的人可能会想怎么去把禹城村的人都杀掉,但他目前为止的计划,却是想要以太子的名义,除掉禹城村的人,一箭双雕。”
“如此缜密,不是一个急于复仇的人,能够想出来的,如若太子殿下不反将一军,恐怕就要坐实罪名了。”
“并且,我看那几个玷污过他的中年男人的表情,不像是心虚,反而更像是害怕,恐惧。”
夜魄看着夜流:“流,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他们有一个人还说了一句‘别让你的孩子来找我了’,也就是说...”
“黎雨清的孩子,定是变成了鬼婴。”
夜魄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如今,他突然说了这么多,且字字句句都落在重点上,着实让夜流反应不过。
“啊?”
夜流被震惊的仅仅发出了一节单音。
“鬼...鬼婴?”
他看着夜魄冷漠的面庞,不可置信地崩出了这么几个字。
“嗯。”夜魄淡淡地应下:“当然了,这也只是我的一个猜测,这次,若是黎雨清死了,那鬼婴便没有了黎雨清怨念的支撑,七日过后,便会魂飞魄散。”
“若是黎雨清还活着...那便有些棘手了。”夜魄言说。
夜流摸摸下巴,深思熟虑:“我倒是听那些蛮夷说过类似的话,他们说,这鬼婴是与其亲生父母一方相通的,鬼婴的存在,除了一定的怨念支撑以外,还需要...需要寿命、精气和鲜血。”
“也就是说,黎雨清一直在用自己的寿命、精气、鲜血支撑鬼婴复仇——”
说到这里,夜流欲言又止,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夜魄轻轻点点头,不可置否。
太阳缓缓升起,但不知怎的,这次的阳光,却没有那么暖和了。
——
容泽把祁雾抱回房间的时候,祁雾已经睡着了。
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时不时略显痛苦地呻吟一声,看得人一阵阵心疼。
额头微热,很明显,是因为这几天折腾的次数太多,再加上方才寒气入体,所以才会如此。
昔日一张红唇此刻变得微微发白,额头也渗出几滴汗水。
略显痛苦的表情出在祁雾的脸上,却痛在了容泽的心里。
这阶段,祁雾因为禹城村事件折腾到瘦了小半圈,如今,又发烧了。
容泽知道,祁雾定是又要因为黎雨清的事情多想了,但偏偏——
他却又无法作为,无法帮助祁雾排忧解难。
看着哪怕在熟睡中依旧眉头紧皱的祁雾,容泽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疼。
将人轻轻地放在床上,容泽抬手抚平祁雾的眉头,又替其掖好了被子,这才起身。
容泽打算捣点草药,再端一盆水过来给祁雾降降温。
刚要转身,却被一只冰冷的小手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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