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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地“嗯”了一声,就不再言语,只是唇上的动作反客为主,余夏被吻得透不过气,唯有手掌推着他的身躯。
萧难啃咬着她的耳垂,狭眸中尽是情意,叫人乱了心,迷了眼。
烛火被微风轻吹摇曳在墙上的倒影上,书房的热气逐渐升温,此时要是有一阵微风吹来也令人喟叹不已。
余夏面红耳赤,两人衣衫都有些凌乱不堪。
萧难面上倒是淡然,嘴角扬起浅笑,那双眸子直直地看着她,垂眸帮她整理轮乱的衣摆。
余夏白皙的面容通红一片,就连柔软的耳根也是发红的,颇有些不好意思。
“我自己来吧,也不是很乱..”
他的嗓音低低,在耳畔娓娓动听:
“别动,为夫帮你整理。”
余呐呐地“嗯”了一声,神色有些恍惚,何曾变成“为夫”了。
只见他俊俏的面容好看极了,眉眼如画,尽是从未见过的柔色,嗓音低喑磁性,带着淡淡的警告:“往后不要同别的男子拉拉扯扯。”
余夏急忙辩解,神色有许些焦灼:“我说过不认识他...何况以往的事早已不记得..”
萧难面容难辨,随意一问:“你同他谈婚论嫁过?”
余夏识趣的猛摇头,就算原身和刘苏谈婚论嫁也不关她余夏本人毛关系。
萧难最后轻柔地帮她抚平脖子上的衣领,面色冷峻:“我会叫人查清,腊月二十六就是你我的成婚之日,可不能叫人破坏了。”
看他面容是极为看重的样子。
余夏倒是没意见,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饭菜都凉了,还是不要吃了,叫人重新煮过吧”
萧难此时的性情同方才倒是天差地别,兴致勃勃地牵着她的手,来到厨房。
“为夫伺候娘子,娘子要吃什么?”
余夏不自在极了,摸了摸手上逐渐冒起的鸡皮疙瘩,抬眸问道:“可以不叫这个称呼吗,我不习惯。”
萧难看着她那张被摩挲过的红唇:“不可,夏夏这个称呼早已被人抢了去,我俩终有一日要成婚,自然要熟悉熟悉。
萧难说这件事时眉眼均是认真专注,就好似真的打算跟她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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