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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难攥着缰绳的手微微顿住了,侧首瞥一眼余夏:“娘子居然惦记这么久,那娘子认为呢?”
余夏讪笑片刻,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便老实的摇了摇头:“知道就不会问你了,你就直说了吧!”
萧难沉吟着,抬起眸来,仰着下巴对余夏道:“娘子能用弓箭打伤一只兔子的话,就告知与你。”
余夏哑然,听闻后顿时兴致勃勃:“真的?”
他颔首,眉眼恢复淡然,透过人群扫视小七的位置,不知在想些什么。
既然话说出口,余夏自然拼尽全力也要打上一只兔子的,但箭术不精,自然一个都打不着。
便眼巴巴地望向他。
萧难无奈至极,唯有细细同她说起:“那名小七便是冥月教中的一员,那日娘子给他吃了炊饼,他才带着娘子一同逃离了清真寺,这个答案娘子可满意?”
余夏瞪直了眼,满面疑惑,想起那日的场景,顿时哆嗦了下身子,轻轻说着:
“不可能呀...要是这样的话,那天我没给他吃炊饼的话,后果是不是不堪设想..他这么单纯,应该不可能...何况他那日还挺身而出救下我呢。”
萧难并未过多言语,只是淡淡点头,揉了揉她的墨发,轻描淡写:
“了惠明知为夫一路跟随你...便想以你为饵,引我出现,小七的声音是为夫弄哑的..他那晚见我杀了冥月教的人,便同我做了个交易,就是哑后才能跟在我身边习武,他自愿哑,娘子不能怪为夫才好。”
“当然不怪你...”
余夏咽了咽口水,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件事,如果不是今日提起,萧难怕是会一直瞒着她,怪只怪她太过单纯。
在踏上九州庙,找清真寺的那几日,她就被了惠给盯上了。
了惠果然是个不容小觑的人,那晚堆成山的沙弥尸首还历历在目....
这幅杀人如麻的血腥模样,跟那位眉目慈善的了惠简直是判若两人,这世间还有什么是真实的...幸好当时萧难在场,不然她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好好的在这待着了。
....
秋风习习,此时的来福客栈门庭若市。
客栈的房间里头坐着个人,刀春娘坐在窗口上,一脚微曲在窗框中,豪迈的坐着,视线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房屋,沉闷地喝了一口烈酒,烈酒入喉刺辣又畅快,通透的酒洒向她的颈侧,染湿了衣衫。
隔壁的公坚温亦是如此,眸色沉沉,手帕捂住口,重重地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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