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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瞬间低下头,懊悔不已,早知道他就不来传这个话了。
随烜冷笑一声,倒打一耙:“皇兄没有看到我身体不适,精神不济的样子,十分失望?”
“二弟,我知道你不愿意见我,我也不为难你,我今天来就是想要问一句,你可知当初刺杀你之人是谁?”随炀直接问道。
随烜看着他,暗暗揣踱着他的来意,十分敷衍的回答道:“我并不知道啊,难道皇兄知道了,想要替我报仇?”
“那天行刺你之人,很有可能就是从你这里把唐菲抓走之人,请你好好想想,之前你有哪些仇家?”随炀知道他不会直接回到,于是换了一种问法。
随烜脸色一冷:“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有哪些仇家,说的好像我仇家很多一样,我告诉你,我没有仇家人,只有别人对不起我,没有我对不起别人!”
随炀十分无奈,他知道因为他被立为太子,随烜对他意见很大,想要让他帮助自己,太困难了。
可是为了唐菲,就算是再困难,他也要尝试一下。
“二弟,你好好想想,如果你能提供一两条线索,助我找到唐菲,那么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你以后随时可以找我讨要。”随炀几乎都有点祈求他的感觉了。
这时候一直坐在旁边,静静的剥着葡萄的拓跋雨儿,微微抬头看了一眼随炀,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他身为南岳的太子,竟然为了一个江湖女子,说出这样的话,看来是对那个女子确实用情很深。
随烜也听出来了,他带着嘲讽的表情,轻笑一声说道:“真想不到我,我们南岳的太子殿下,还是一个痴情种呢,你说要是父皇知道了,你为了一个江湖上的女人,这样低三下四的,他会怎么想呢?”
随炀听他越扯越远了,强自压制住内心的怒气,直接说道:“这是我知道事情,与是不是太子没关系,与父皇也没有关系,你不要扯这些没用的。”
“怎么没有关系?你既然是太子,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就都有关系,连这些你都处理不好,你就没有资格做这个太子,这也证明当初父皇老眼昏花看错了你!”随烜冷着脸,毫不客气的说道。
“随烜!”随炀终于大吼一声,“注意你的言辞,你竟然说父皇老眼昏花,这是做子女的该说的话吗?
随烜一点都不在意,歪着头说道:“我就说了,怎么着,有本事你就去告状啊,反正在父皇的眼里,我一无是处。”
随炀看着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叹了一口气,终于明白今天他是别想从随烜嘴里问出一句话了,他心中的戾气太盛了,谁也压制不住的。
“随烜,别人怎么看不要紧,关键是你自己怎么做,你觉得自己很厉害,可以当得起太子之位,可是你连最起码的怜悯之心都没有,一味的程强斗胜,所以父皇才不让你做太子的。”随炀直接说道。
这句话一次字就刺痛了随烜的心,他恼怒不已,直接抓起抓起旁边的果盘,朝着随炀就扔了过去。
“我好或者不好,用不着你来教训我!这里是安王府,不欢迎你,为了一个女人,晕头转向的之人,我也看不起,你走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随炀内心有气,瞬间抓住了果盘,又朝着随烜摔了过去,随烜本想直接挡回去,结果一抬胳膊,牵动了胸前的伤,一阵剧痛传来,让他胳膊瞬间颤抖一下。
这样他挡回去的盘子就拐了一个方向,直接朝着拓跋雨儿而去,她来不反应,直接就被砸中了额头,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就捂住额头弯下腰去。
随烜大惊,他立即从藤椅上一跃而起,扶住拓跋雨儿,关切问道:“小蝶,你怎么样了?快让我看看……”
拓跋雨儿疼直抽泣,捂着头不肯动。
随炀看到这一幕,冷笑一声:“随烜,你嘲笑我为了一个江湖女子晕头转向,那么你呢,为了一个侍女不顾形象人,你又比我强到哪里去?”
听到随炀的冷嘲热讽,看着拓跋雨儿渐渐红肿的额头,随烜怒不可遏,直接吼道:“随炀,你给我滚!你敢伤害她,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菲儿如果真有什么事,我也不会放过你!”随炀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这时候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安王府的房顶上,一个黑衣人,一直注视着这边,看到这里他冷笑一声,很快从屋顶退下去,不见了踪影。
秦叶悠从噩梦中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一瞬间,她似乎看到窗外有个身影一闪而逝。
她抹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在梦里,她看到唐菲,她被关在一个小黑屋子里,不停的哭泣,喊着秦姐姐,让她救自己。
然后就冲进来一群人,什么都不说,拿着长剑,一剑就刺死了唐菲,她被人拉住胳膊,什么都做不了,记得要吐血,然后就惊醒了。
转头看了一眼窗外,太阳已经偏西了,自己竟然一不小心睡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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