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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若清是暴毙,停灵的时间只有七天而绿萝的却像是快要谢了的花一样,一日枯萎似一日。
“唉。”
祁元修这几天已经听到秦叶悠第无数次叹气了,他起身倒了杯热茶递了过去:“怎么了?你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叹气过。”
秦叶悠看着跳动的烛火,犹豫着说出了自己的判断:“绿萝的外伤好治,但是心病难医,我看她如今的这个样子到觉得很像是抑郁症的前兆。”
有时候,抑郁症是最让人无可奈何的病,即便是能够用最先进的技术最好的药物,最高明的医生可能也没办法。
“抑郁症?那是什么病?我看绿萝这段时间倒是不哭也不吵闹的,”
秦叶悠又是一声叹息,有时候不哭才是最难办的,所有的情绪都积压在心里面,没有一个合适的宣泄的地方,时间久了人就会抑郁,会慢慢的失去对生活的所有希望。
“为今之计,也只能是先用中药调理着她的身体,绿萝是心病,还是要找个时间好好开导开导她才行,不然长此以往只怕真的是要出大事了。”
风雨渐渐歇了下去,秦叶悠亲自端着熬好的中药走进了绿萝的房间内:“绿萝,你睡了吗?”
撩开帘子,见她还独自一人坐在床边发愣,秦叶悠叹息一声:“你这样长久下去又有什么用呢?刘若清已经死了,即便他曾经对你再好,在温柔再体贴,他也已经死了。”
“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
自以为已经结痂好透的伤疤又一次被人重新撕开了血淋淋的伤口,绿萝痛不欲生,秦叶悠见状走上前去按住了她的肩膀:“绿萝!不要逃避现实!人不可能一辈子活在梦里!努力的好好活下去,不才是我们对逝者最好的回答吗?”
绿萝的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去,慢慢的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一把抱住了秦叶悠哇的一声放声大哭。
“我好难过!为什么死的不是我?为什么啊!”
秦叶悠毫不在意被弄湿的衣服,耐心的掏出帕子帮她擦拭着眼泪:“绿萝,刘若清那样爱你,若是你整日形如槁木,你让他如何走的安心?”
屋内,一阵风吹过烛火间光影摇曳,秦叶悠见她大哭之后似乎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便将药碗端给了他:“睡吧,好好的睡一觉,睡醒了就又是新的一天了。”
她一直守在绿萝的身边,等她沉沉睡去之后才从系统中取出来银针开始为绿萝针灸,淤积于心的痛苦积压时间长了就会伤到五脏六腑甚至是造成血液流通不畅,形成毒素。
她要做的就是帮绿萝将这些天的淤血用针灸逼出来,这样才不会伤及身体的根本。
而她飞速飞针的同时,却也趁这个空档想起来了另外一件事情,当初她跟绿萝一行人去刘家的时候,见到的那个自称是刘若清婶婶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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