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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博盛看上去不过是四十多岁的年纪,但是因为年纪轻的时候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如今看上去脑满肠肥的十分让人厌恶。
“想必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女神医了,不知道神医有什么凭证就这样信口胡说我企图侵占我侄子家产并毒杀我侄子,要知道我刘家几代人丁单薄,我刘博盛虽无能,但是断不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刘博盛说的一本正经,只是一双眯缝的小眼却到处乱瞄,闪着精光。
“这秦大夫,要是无凭无据就这么说,是不是未免太仗势欺人了些,觉得自己家大业大便可以随意欺负我们这等寒门小户了?”
面对着咄咄逼人的刘博盛,秦叶悠能够感觉到自己身后的绿萝的情绪已经压抑到了极点,“别担心,绿萝。”
“证据就在这里。”秦叶悠解开了身后的包裹,将一件旧衣服摊开在了刘氏夫妇面前,“这件衣服,你们应该不陌生吧?”
这是前些日子她跟婉儿绿萝一起找到的刘若清的旧衣,“这件衣服上的血液里面,经过化验存在大量的砒霜和朱砂,而这种浓度是只有日积月累才会产生的结果。”
秦叶悠看着躲在刘博盛身后的刘氏,冷着脸说道:“还有我刚刚跟刘氏讲话,在座的各位也都是看到了,刘氏的眼神躲闪,手不住的攥她的帕子,这样的天气也并不热,额头上却有汗珠滑落下去,请问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听到秦叶悠这样讲,刘氏的身子又缩了缩,她畏畏缩缩的看了周遭一眼,颇有些色厉内荏梗着脖子的说道:“我本就体虚,你说的这些原本就是体虚的症状,亏你还是大夫,就连这个都不知道?”
“呵,是吗?”秦叶悠原本弯弯的柳叶眉倒竖数来,瞪着宛若寒星一般的眼睛,逼近两步:“既然是问心无愧,刘氏那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的眼睛说话!又为什么直到现在都不敢去给刘若清上一炷香!”
周围人也有人察觉出了刘氏的异样,便连声附和着:“是呀,刘氏你是刘公子的婶婶,怎得头七之日却听闻你闭门不出,更没有给回来的刘公子的亡灵上香呢,你是不是就是做了什么事情啊。”
秦叶悠冷笑:“是怕,午夜梦回冤魂索命,是怕被刘若清的亡魂缠上,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折磨这个害死他,意图他家产的凶手吧!”
刘氏惊惶的叫了一声,身子更是瑟瑟发抖起来,脸色也变得刷白一片。
刘博盛心知自己妻子漏了怯,但是一看到周围有这么多双眼睛盯在自己的身上,也知道此时此刻万不能让秦叶悠和围观的人察觉出破绽来,便大声辩驳道:“没有上香这件事情,还不应该问你那克夫的丫头?我侄子被克死是暴毙,是大凶,如何上香!”
秦叶悠冷冷的注视着刘博盛,此时此刻的她已经完全的失去了耐心,再也没有了在这里跟刘博盛夫妇扯皮的心情,便一把甩出了血液的检验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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