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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阁庄火锅的路上,陈云开将常婉那段当玩笑听,邪里邪气地搭着江忘的肩试探。
禾鸢瞥他一眼,大有警告他别教坏江忘的意思,谁成想当事人琢磨半天,老老实实道:“好像,还行。”
我正巧站在马路牙子的坎儿上。闻言,一时不察,差点栽下去。
陈云开离我近,眼明手快捞我一把,将我半个身子几乎掰成九十度,总算关键时刻稳住重心。
四月底,气温渐高。头顶的天空蓝得很土,不过罩在马路两旁的绿荫上,互相点缀着,还是有姿色。
是时,树缝中泄下的光,悉数打在那个十八岁的少年脸上,形成一圈圈浅淡的斑,忽明忽暗。
“见鬼了?”少年露出一抹戏谑神色。
那刻,我觉得自己对江忘有些残忍。
年少的欢喜,是那样美好的事。我却打着为他好的名义,要他拒绝所有美好的靠近。
可终有一日,他要和别人走的啊。
他会去保护别人,做别人的后备军。既然如此,常婉怎么不行?
如果说她太江湖气,那我在家属院里撒泼耍混的时候又能比她好到哪里?
再拼美貌,我顶多算碟清粥小菜,她的五官却与禾鸢异曲同工,属于精致耐看型。
总之,真要揪出常婉的不足,大概就是她身在差生成堆的九班,而江忘在金字塔端。
无奈生活往往爱为这样不匹配的人写戏份,观众看起来也不失滋味。我不想做棒打鸳鸯的坏人……只能选择做个人。
“要不……我再把常婉叫回来?指不定以后她得开口叫我声大哥呢。”
说完就转身,却见惊悚一幕。
几百米处,常婉领着一伙不知哪来的社会青年,正朝我们的方向气势汹汹靠近。他们走的是下坡,速度有些快,我看着那一双双永动机似的腿,傻眼。
陈云开不仅学霸光环在外,花名也在外,总之B中长得漂亮的他几乎都认识,当即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推推我,“快去呗,去和你的弟妹打声招呼。”
打脸来得太快,我顿时一口恶血鲠在喉,情不自禁退几步——
“那个、我仔细想了想,还是把心思放学习上比较好,退一步海阔天空。毕竟我是要考医学院的人,考前被记过没法儿消……先声明,我不是怂!”
这番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思想实在太硬气,陈云开挑不出刺,想半天说:“巧了,我也是。”
禾鸢扫视我两,一脸不成气候,整了整裙摆冷笑,“不然……我们跑?我毕竟还考北电进军演艺圈呢,不能给八卦记者留下黑历史。各位英雄,告辞。”
她拱手一个标准的抱拳,遁逃姿势已就位。
纵观全场,唯独江忘镇定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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