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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端着脸沉默,半天没个准话,搞得我有点儿忐忑,“您……不希望我考研?”
“不不、当然支持。”
她欲言又止,最终看向我爸,语气悠悠:“高考这种一分就能干死千人的战场,江忘居然说二十八分不算什么,莫不是喝大了……”
关键,我还信了。
但我已经听不进去她到底要表达什么。我只知道,我很棒。
因为,连天才都这样讲。
晚饭过后,得知我已经从考差的心情里缓过神,我妈又开始差遣我,“买盒蚊香去。”
我爸:“顺便带包烟!”
……就不能让我这个小公主被呵护久一点儿?
刚换鞋出门,冤家路窄地碰上禾鸢与陈云开。
陈云开的头发理短了,看上去倍儿精神,五官轮廓越加锋利。男孩长身立在楼梯间,头顶几乎挨着灯,与一米六几的禾鸢并肩站着,像格养眼的漫画。
他两就是来找我的,陈云开请吃宵夜。
“京大医学院有什么了不起?我是它永远也得不到的学生!”下楼梯时,我翻看着陈云开那封最高学府的录取通知书,嫉妒到质壁分离。
或许我更嫉妒的是,禾鸢也实现了梦想的一小步,被北电录取,将与陈云开一起手牵手,走在首都宽广的马路上,从此相依为命。
至于那些被我当做筹码的、与陈云开之间不可复制的记忆,即将被另段更深刻的记忆覆盖了。
想到这儿,我有点惆怅,却生怕被人看出,只好不断热场:“看这画上的教学楼,和川医大没什么区别嘛?有的楼估计还没我们新呢。”
黑暗中,陈云开似曾睨过我一眼。
半晌,他忽道,“你最棒。”
他居然让我赢,这太神奇了,我却更失落——他连嘴都不愿意跟我斗了,暴风哭。
陈云开自然不清楚我内心的OS,肩一耸,“赶紧把蚊香买回去,老地方等。”
所谓的老地方,是家营业近二十年的烧烤店,就在家属院外不远。其味道正宗,孜香麻辣,许多外地游客都做了攻略慕名而来。而我,更是烧烤爱好者,当即鸟啄米点头。
过会儿又摇头,“你们先把菜点上,我还得做件事。”
陈云开狐疑,“什么事?”
“回去把‘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这玩意儿撕了。”我说,“没有这个仪式,总觉得明天又要五点四十起床似地,都不敢纵情浪!”
二人同步白眼。
“做作。”陈云开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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