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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怎么说,杜婷的高冷仅限于表面,骨子里还是小女孩儿呢。
她估计期盼着跟《恶作剧之吻》一般,偶遇个“江直树”,来场酸酸甜甜的恋爱,以回报过去十八年的牢笼生活,熟料代表新生致辞的是个女孩。
杜婷哀嚎,“这下好,本来还想报名新生运动会的,瞬间觉得没意思。”
世上哪儿那么多的江直树。如果一定要在川医挑出一个,我家江忘还靠点儿谱。
毕竟,脑子不错,还姓江!
但可惜,他已经不是我家的了。
不过讲到新生运动会,我倒蛮感兴趣。
听说医学院的运动会别开生面,比赛的方式趣味横生,全然不同普通的田径赛和跳高。
川医的新生运动会是历来传统,每年九月底开始,以每个学院为单位,自发报名,为学院争光的有现金或其他等值奖励。学校举办活动是为了大家强身健体,更为增强同窗凝聚力。
鉴于我运动神经不太发达,所以去院里拿报名表的时候,我很有自知之明地选择了两个比较轻松的项目:担架传递、和以形会意。
前者规则为五人一组,每组挑选四个学生抬担架,剩下的那位则模仿病人一动不动躺担架上。待哨声响,大家一起与“死神”争分夺秒,为将来真正上“战场”救死扶伤做铺垫。
至于后者,娱乐性更多一些,类似许多综艺里面的你比我猜。
“有的患者被送来时意识不清无法开口说话,医护人员只能通过比划和手势来进行初步判断,所以要锻炼你们的常识和想象力。”负责运动会的老师说。
总之训练过程中,大家果然快速记住了许多同系学生的名字,有的更迅速建立起友谊,默契越来越好。
“默契?”杜婷翻白眼,“你就一负责躺尸的,需要和谁培养默契。”
我不服气,“躺尸也是个技术活好不好!”
“比如?”
“比如我可以提前一周少吃点儿,给他们减轻负担。”
事实我也挺争气,居然真管住了嘴,一周没动零食,迅速往下掉三斤。
然而意外大概就是生活的常态。
比赛前一日,我们组负责担架传递的一个男生打篮球时不慎拉扯到肌肉,上半身与两处胳膊都隐隐作痛。可临时换人也来不及,看着简单的项目实际特别讲究平衡训练,只能硬着头皮上。
那是我人生中离后悔最近的一次。
后悔为什么会觉得,躺尸是最轻松的活儿。
老实讲,我想过会输,但没想过是大型“人仰马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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