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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开听了半天,不知作何感想,有那么十几秒没讲话,最后扔下两个字:“无聊。”
我!
有种别回川城!
我愤愤撂手机,而后发现自己的一双腿早在不知不觉间移动了,方向却不是去流动站大楼,而是回宿舍,仿佛背后有什么亟待逃避的画面。
于是,我并不知道在接电话的时候,有人发现了我。
“江忘?”
常婉唤他,见他的视线从某个方向上收回,立马又说:“周末是家宴,外公组织的。之前我也奇怪,干嘛叫你?后来经常在他嘴里听见你的名字,都是引以为傲的语气,估计已经那你当自家人啦。”
江忘思忖片刻,“周末得去附院值班坐诊,还有几个病例报告要写。”他歉然一笑,委婉拒绝。
川医附院是川医大的附属医院。
前不久,作为省会的川城正式带头贯彻刚出台的《意见》,全面启动住院医师规范化的培训工作,新晋的医疗岗位和临床医师都要接受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
江忘虽然被卫生局纳入科研流动站的人才计划,却也得抽出一点时间参加培训环节,走走过场。
常婉被拒,却没知难而退,甚至有点激进:“你手里都有什么活儿、重要不重要,能瞒过我哥和外公?找个好点的借口敷衍我,或许我会罢休。”
这么有底气的讲话,估计连陈云开都做不到。
没办法,谁叫陈云开只是鱼塘继承人,常婉却是集团继承人!
常婉的母亲和外公那边是医生世家,听说祖上还有人在清朝做御医。父亲那边则主要干经营,也和医药沾边,与全国各大医院都要药物购买进出往来。
但凡干过这行的都知道,光是个医药代表就能赚得盆满钵满,常家什么家底不需要刨根究底。
于是常人不敢做的事,常婉都敢。
我不敢说的,她也敢。
未料僵持到最后,江忘更狠,“我不想去。”快刀斩乱麻。
没想到他这样直接,常婉错愕,“为、为什么?”
“因为——”
回宿舍的路刚走一半,我手机又响。
看着“小弟”二字,我心里堵着什么气似地,居然有一瞬间不想接。
可赌气只是一瞬间,手还是很诚实。
“喂?”我依着听筒,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不露异常。
“跑什么?”
那头尾音上扬,竟略带严穆,差点颠覆往日形象。
我当即反应过来,他刚才肯定看见我了,立马清下喉咙:“杜婷想把钱还你,又不好意思自己出面,只有我来。不过我看你挺忙,就想换个机会……”
江忘不疑有他,想想后道:“常婉约我吃饭。周末,去老师家。”
我心下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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