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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事件就是顶好的例子。
原本事情没闹开,医院对他只是私底下劝退,并未大肆渲染。可他故意和江忘起冲突,人多口杂,一传十、十传百,以后还有多少大医院敢要他?
“刚刚我也在现场——”
思索了下,我从人群角落站出,迅速对上小蔡求救的目光,我却不着痕迹将视线打到常婉的方向去。
“虽然他烫坏你的包是事实,可人这么多,一个大男人拉不下脸面道歉也正常,这位同学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我面不改色讲。
而后常婉惊呆、小蔡暴走。
周边人潮攒动,声讨他的声浪一波接一波,什么话难听怎么说。
不开玩笑,有几秒,我觉得小蔡紧下了拳头是要揍我,就像他对江忘下手那样,但我并不害怕。我甚至逾越雷池主动上前,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讲:“被冤枉的滋味怎么样?”
造谣一时爽,迟早火葬场。
“那个替你收拾烂摊子才没造成重大伤亡的人,让你逃过了灭顶之灾。你非但不感恩,反将自己受的不公待遇归咎到他身上,说些捕风捉影的东西让他沦为话柄……当你这么做的时候,应该想到有今日吧?毕竟报应不爽。”
一席话,小蔡总算隐约将我认出,我就是那日在医院替他挡到的“田螺”姑娘。
他当然没傻到以为我是为了保护他才硬着头皮往上的,而是为了不让江忘受到更严重的指控。如果江忘伤了小蔡,那如今深陷牢狱的恐怕就是那个一张白纸般的男孩。
我从小守到大的男孩,如果一定得有人伤害,也只能我来。
说完我虎虎生风掉头就走,不管当事人如何瞠目结舌。
常婉本有些无措的,见我离开立马脚跟脚而来,到了没人的地方才不轻不重扯我一把。
“喂,林月亮!”她叫,“没看出来啊,你比我腹黑好多!成天在江忘面前装得跟清纯少女似地,生怕谁把你欺负了,哪成想你不算计别人都阿弥陀佛。”
她的口气一下叫我想起了闻多。
每次我对他使坏,报复他在解剖课上难为我,他就阴阳怪气一句,“林月亮,你真的是bad-girl。”我并不反驳。
人需要一点伪装色。
这个认知,在禾鸢抢走陈云开注视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如果我拒绝伪装,那我和陈云开早闹掰,分头老死连挚交好友都没法儿做。
正因为如此,我才默认了江忘的保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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