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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秒回,“我选择迟。”
好吧,我还能说什么?扔下手机,没一会儿屏幕又亮起:“明天我要去香山拍MV,之前陈云开说陪我的。正好你和江忘来了,一起上去玩?剧组有免费门票和住宿卷。”
逛完我心心念念的天安门和一些必打卡景点,城区里确实没什么玩的。
“看情况,能脱身就去。”我噼里啪啦回。
不过从小到大的经验告诉我,只要我和陈云开双剑合璧,就没什么局不能破,尤其在陈妈面前。
陈妈太梦幻主义,只要话讲得好听些,她立马就能意淫一出大戏,包括我和陈云开穿礼服婚纱进教堂的场景,都能立刻一一描绘出来。于是我俩说要去逛香山,她二话没说拉住跃跃欲跟的陈爸——
“有完没完?就不能给孩子一点单独相处的时间?不能和我过过二人世界?你是不是腻了?不爱我了?想离婚?财产怎么分有计划了吗?儿子那份绝对不能变……”
我俩趁乱溜走。
香山出名的是红枫叶,可我们来的季节不对,枫叶已经开败。
“还有一景。”看我略失望,陈云开冷不防道,“香山的月亮好。”
他的语气慎之又慎,目光也若有似无地从我脸上滑过。等我要仔细琢磨,他已经直视前方,好像刚刚什么都没讲过。
陈云开说的好景是看日落月升。
香炉峰顶,太阳西落,月亮隐约漏出轮廓。一个下沉,一个上浮,在某时间段遥相辉映着。但谁的光都不炽烈,只是安静地沉默,千言万语说与无尽处。
“怎么样?”陈云开挑眉问我们,大有邀功的意思。
江忘很明确地看看我,笑意融融的:“是很好。”他说。
以前年纪小,很多细枝末节的情绪没办法理解到。如今刚刚好,什么都是朦胧的,每句话仿佛都有弦外之音,能迅速挑拨着一颗心砰砰砰地跳。
禾鸢剧组定的酒店在半山腰,下山的时候突然来了场雨。
北京的冬雨更不得了,我和陈云开冷得瑟瑟发抖,连鄙视对方的心情都没有。
禾鸢剧组定的是家温泉会所酒店,规格不错,好像是免费赞助,最后会出现在谢幕表上算广告。
不过酒店要求妖魔化,进门必须换酒店拖鞋,来来往往穿梭的人都身着酒店浴袍,基本都是刚从温泉池里出来,准备去自助餐厅吃晚饭。
我觉得别扭,但手脚实在冰凉,于是半推半就被陈云开推进了女池的门。
再出来,他和江忘坐在最显眼的地方,远远看着我将浴袍的腰带勒死紧,不自然地靠近餐桌。
“哎哟我去,我俩打小厮混一起,你什么熊样儿没见过?至于紧张得同手同脚?”
我不由分说踹他一脚。
坐定,江忘和陈云开分别去拿吃的。我捧着热可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看前边亲子桌的小孩儿闹脾气,说香山一点也不好玩,没游乐园有意思。
他对面坐着个小女孩,天生一对梨涡,笑起来甜甜的。
可小女孩儿也不知随了谁,一直抓着鸡腿啃得津津有味,口齿不清地:“东西好吃就行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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