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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爸出乎意料的是,江忘居然对车的构造性能很了解。
从北京回来那年他就不声不响考了驾照,也不知哪根筋被戳到。加上他是一旦接触某样东西,不完全弄明白决不罢休的性子,这才阴差阳错和我爸建立起共同话题。
楼下,江忘帮我爸检查车辆有没有出大事故的痕迹、有没有被调整公里数,等等。
楼上,我妈和陈阿姨正互相搭手准备除夕的凉菜系。
哦,还有江妈妈。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
以往,这出戏是我占C位主角。今年,江妈成功抢走我的风光。
几个女人不知怎么聊上的,她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给我妈和陈妈科普,怎么保养能够让皮肤延缓衰老。
这话匣子一打开不得了,偏偏她自己就是最好的形象代言人。那家伙,我根本插不上话,画面和谐得我以为自己上辈子拯救了地球。
其乐融融的气氛让我欢喜过了头,竟追问陈云开究竟什么时候与禾鸢有个结果。
我想着她们家的情况,若多个女婿,或许能改善一点儿压抑清冷的气氛。
陈云开顾左右言他:“她的工作性质特殊,又正值事业上升期。以为都跟你似地,慌忙想把自己嫁出去。”
“我什么时候说要马上嫁出去了!”
“你现在一张大饼脸上就写着一行字:江忘快向我求婚吧。只要你求,我肯定答应。”
太过分了,我恼羞成怒,随手捡起遥控器砸他。
他身手利落,堪堪闪过。
“哟,有长进嘛。”我阴阳怪气地。
小时候我俩总抢电视遥控。他喜欢葫芦娃,我爱看美少女。
有天我逼急了,抡起遥控器向他砸去,他没躲过,额角当即肿个包。
如今,已长为高高青年的人表情不屑,“废话,当年我就能躲过好吗。”
我觉得他死鸭子嘴硬,“那你怎么不躲呀!”
“躲了你又会砸。砸不到你就哭,烦。”
他陈述得有些粗暴,却让我咯噔一下,但其中的真实成分让我质疑:“你要真怕我哭,别为了禾鸢欺负我啊。”
陈云开便无话可说了。
谁不想做天下第一?我也想的。
我希望我爱的人,在他眼中,我就是那个不可取代的唯一,不是之一。
但是,我依然感谢陈云开年少时的手下留情,没一个冲动暴起,将我了结在地。否则,我可能就没办法遇见那个,从始至终都将我当作唯一的人了。
除夕。
按照川城惯例,从正午就会聚在一起吃团圆饭。
江妈妈应该很久没感受过这样的热闹。她尽管表现拘束,除了专业再说不上其他更多的,但能看出挺开心,因为她喝了小半杯我妈自酿的葡萄酒。
饭桌上,我爱的蒸螃蟹和烤大虾离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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