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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开的嗓子眼儿堵了。
他震惊于江忘说的话比十几年加起来都多,也比任何一句都震撼。
“这样的心情,你有没有过?”青年的审视渐渐逼人,泛着连我都不熟悉的光。
显然,陈云开的答案是没有。
如果他有,不会一声不吭去北京。
“那就连一丁点儿的念想都灭掉吧。”
江忘的口吻并非商量,而是劝告:“没有她,你的人生不过多了些少不更事的遗憾而已,我不一样。你的可有可无,是我的举足轻重,牵一发动全身那种。云开,我拥有的不多。若有朝一日失去,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清冷暗夜中,有人的话似卷着寒风。
咻。
倒腾烟花的杜婷和刘萌萌总算成功,将一朵夜云放上天空,炸出缤纷与璀璨。
与此同时,常家两兄妹也驱车赶到。
常婉戴着黑色贝雷帽,斜挎小牛皮包,外面着风衣样式的呢子外套,整个人看上去娇眉嫩眼的。她两眼一扫到江忘,立刻跟打了鸡血般窜过去。
警报拉响,我暂时忘记抓鱼这回事,顺着江忘绑的绳子往岸上爬。
绳子的一头是我,另头是他。荡漾的弧度惊动了正谈话的二人,他远远打量过来,“抓到了吗?”
我沮丧地摇摇头,口气不自觉有些娇:“太狡猾了!还好我没有承包鱼塘,否则我都没法儿拉它们去市场!”
旁观的陈云开受不了我这样,抄手翻白眼道:“对方拒绝吃这碗狗粮,并踢翻在地。”
可在我看来,根本没有撒狗粮。
我只是习惯了从江忘这里寻找认同。他总有一百种方法让我相信,自己不是傻逼。
那晚的探月湖可真美。
月光投下来的影子,让我们变得很短。三人并排站一起,就像小时候一般。唯一缺憾是,如今的禾鸢已经是娱乐圈有点名气的二线女星,过年正是节目多的时候,没办法赶回来。
当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我掏出手机给她发贺年短信,她的也踩着点儿进入我的收件箱。
我一下觉得,长大,也不是那么残忍。
是时,见我顺理成章往江忘身边一靠,常婉按耐住了激进的脚步,被迫留在杜婷身边。
后来杜婷对我讲,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我和江忘将依未依的背影,她竟油然而生一种不属于自己的幸福感。或许是因为,别人都在看烟火,而他专注地在看我。
她甚至大言不惭对常婉说:“别费劲了,他两不可能分手的。”
常婉无厘头,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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