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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女生：“……”

祁凝转向刚才说她“豁得出去”的那个女孩。

“要不一会儿封面也你来拍？给你个机会，让你也豁出去往上扑。”

女生：“……”

女生抿唇垂眼，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祁凝扬唇轻笑，“没有本事，就闭上嘴！”

**

“慕总，这是封面的拍摄方案，您看看。”

采访结束后，沈嘉瑞递给慕霖一个文件夹，一面不动声色地观察老板的反应。

他觉得老板不会同意这个拍摄方案。

慕霖很少接受采访，之前的采访大都是知名财经杂志，MegaZine这样偏时尚类的，倒是头一回。

按照方案，他要拍摄三张封面，一张是垂睫时的侧脸特写，意在突出他优异的五官和精英气质；还有一张是外景，选在慕总的豪车里面，透过车窗玻璃，从外面拍摄后座的他，玻璃上的光影和倒影会模糊掉他神色和面容，很符合他给大众留下的印象：神秘，想要让人一探究竟。

这两张问题不大，沈嘉瑞觉得有问题的是第三张。

第三张，会有一位女模特。

女模特背对镜头看不清脸，身上的丝绸长袍松垮，露出后颈和半个肩膀，肩背上还有大片的彩绘纹身。这样香.艳的场景下，慕霖要做的仅仅是侧身回眸瞥向女模特——摆出他那一贯的冰块脸，浑身上下写好“莫挨老子”。

沈嘉瑞想象了一下，竟然觉得这幅画面还挺写实。平时朝老板明示暗示的女人不少，老板一向拒绝得干脆又明了。

除了太太，还没哪个女人能近老板身。不过话说回来，太太设计这样的拍摄，到底几个意思啊？

让沈嘉瑞意外的是，老板并没有对这个方案表示不满。他淡淡翻看了一遍，又面无表情地递回给了沈嘉瑞。

拍摄开始，因为慕霖的关系，现场除了为数不多的几个工作人员，其余人全被清场。

祁凝很快拍好了侧面特写，她朝门口招招手，穿着长袍的女模特就进来了。祁凝拉着模特，开始跟她讲解拍摄内容。

她设计这个拍摄方案的初衷很简单，慕霖给大众的印象不外乎几个词：贵气，距离感，神秘，禁欲。

祁凝是扣着这几个词做方案的——一脸冷漠地拒绝一位衣衫不整的美人，这不很“禁欲”吗？

而且这是商业摄影，这样的设计也能够抓住消费者的眼球。

模特一边听Alisa讲解，一边裹紧长袍瑟瑟发抖。

她已经感受到旁边首富的气场了——结冰般的气压，并不怎么友好的气场。

慕霖根本没看模特一眼，他的目光一直跟着祁凝。

以往，哪个女的离他近点，祁凝都会吃味，更别说这样一个女模特和他一起拍照了。

他不信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可祁凝看起来确实一点反应都没有。她专注又专业，面无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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