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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凛房间。

董琉歌站在韩凛面前，静静听着他的“审讯”。

“青灵诞给了她？”韩凛问。

董琉歌也没有隐瞒，直接坦白，“对。”

韩凛点点头，又问，“去水云秘境是因她？”

“不全是。”董琉歌模棱两可。

韩凛毫不退步，再问，“功法是她给的？”

董琉歌抿抿嘴角，眼波流转，“对。”

韩凛眼神中的森然少了一些，但董琉歌仍能看出，他心情依旧不悦。

“何时与她相识？”韩凛低声问。

董琉歌有些迟疑，难以启口，半晌无奈道，“进戮剑峰后。”

索性将她重生归来的时间当作与紫琼相识的时间。

总不能说，她与紫琼是在上一世相识的吧？

韩凛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乾城西郊，那抹绿光？”

董琉歌尴尬万分，“是她。”

见韩凛更加不悦，董琉歌连忙解释，“那是我第二次见她，第一次见过面之后，她赠我功法，我助她修复魂体。”

韩凛剑眉轻挑，“原来如此。”

董琉歌心中惴惴，很少能见到韩凛如今天一般脸上露出各种表情，她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不知不觉，便让韩凛不满意了。

“她藏身何处？”韩凛轻眨星目，定定地注视着董琉歌，开口问道。

董琉歌将发髻上碧玉簪取下，双手摊开，“玉簪中，她是从玉簪中醒来的。”

韩凛眼神瞬间变了，变得略微郑重起来。

从董琉歌手中接过碧玉簪，韩凛拿起，在手中观察，许久之后才又还给董琉歌，未发一语。

董琉歌接过，插回发髻，有些不解韩凛这动作的用意。

“回去吧。”韩凛淡淡地开口。

董琉歌点头，退出韩凛房间。

虽然紫琼被发现这一事，让董琉歌在韩凛面前抬不起头，但事情败露，董琉歌还是十分坦然的。

既然韩凛不继续追究，董琉歌自然是抓紧离开。

韩凛看着火烧屁股般离开的董琉歌，浅浅呼出一口浊气，目不转睛地望着，直到董琉歌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

董琉歌尴尬的做了中间人。

韩凛必然是不能得罪。

紫琼，董琉歌也不想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两边都要兼顾，董琉歌自然成了调节气氛，来来回回照顾两人情绪的“使者”。

幸而，韩凛与紫琼都不是话多的人，韩凛又经常外出，董琉歌才得以“安稳度日”。

日子匆匆而过，转眼董琉歌就在小山谷中住了近五年。

五年中董琉歌常在山谷中练剑，韩凛也时常指导，自从跟在韩凛身边，别的不说，董琉歌的幻影剑诀倒是突飞猛进，与她上一世自己琢磨一二十年的成果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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