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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冲一次多废水,一泡尿能有多少,以后都攒起来,多上几次后,攒起来一起冲,这样省水。」
我觉得,就离谱。
我耐住性子,跟她解释:「妈,这是夏天,你闻闻厕所里的味道。」
她斜眼白了我一眼,说:「厕所不是臭的,难道还是香的!打开窗户通通风不就行了,我看你就是假矫情。」
我还想说些什么,她已经走了。
那种无力感,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我怎么跟她沟通都不行,她的歪理格外多,甚至是,不讲理!!
她还不用自动洗衣机洗衣服。
她说:「费电还废水,还洗不干净。」
她非要坚持手洗,还要求我,也要手洗。
我拒绝了她的要求,她因此对我十分不满,觉得我懒,我娇气。
她说:「怎么?你的手金贵?!」
我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跟她说:「妈,我是钢琴老师,靠手吃饭的。不能干这种粗活,我在自己家也没干过这种活儿,再说结婚前,我跟承瑾说过的,他也同意我们找个保姆。」
「找保姆?」
她打断了我:「我看你是花我儿子的钱?不心疼吧!」
真是活气死个人。
我拉了拉在一边吃饭的刘承瑾,渴望他替我说几句话。
但他却说:「妈说的也没错,有些家务活你也帮忙干干,别整天只知道弹钢琴。要不然就辞职吧,反正你挣的也不多。」
我气的,当场摔筷子走人。
2
「亲家母。」
走廊里传来一阵急呼。
是我的母亲。她身着驼色大衣,步子匆快。
同行的还有我的哥哥。
至于我的爸爸,那个虚荣好强的男人,在我结婚一年后,不幸去世了,不知道是不是报应。
毕竟他棒打鸳鸯两次,人家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两家人打过招呼,寒暄了几句,各怀心事的坐下,安静的等待。
在等待期间,刘承瑾的手机不断有电话打进来。
他的工作很忙,总是要应酬。
总是半夜才回来,这也是结婚后我才知道。
还有忘了说,刘承瑾还是个典型处女座,有洁癖,强迫症,还是个计划狂。
就连我们同房,都要计算时间,精准规划。
我觉得他是个精英变态。
我尝试接受他的癖好,但我努力了,我接受不了,我甚至不能理解。
一个小时。
又一个小时。
终于一声啼哭,让所有人都兴奋起来。
「生了生了!」
刘承瑾激动地拍住自己的手,随后用手摘掉鼻梁上的小方镜,用手抹了抹眼眶激动的泪水。
手术室的门开了,两家人一起涌上去。
围住抱着孩子走出的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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