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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妇的确是个小人,心怀鬼胎,卖弄风骚,希望有一天能够飞上枝头变凤凰。”涂曼绣望着地面,苍白的脸上有着不甘心,“可臣妇有什么错,谁愿意一辈子做个下人!”她语气低卑,可也无悔意。
芙心家境苦寒,父母兄弟早早撒手人寰,她当年是被先夫人在难民窟里捡回来,才能活到今天,先夫人对她恩重如山,所以在唐府的那段日子里,她哪怕再难也要护着小姐,可涂曼绣也是先夫人身边的人,她却是一个白眼狼!
芙心攥紧拳头,“夫人心地善良,对所有人都那么好,唯独你,狼心狗肺!”
唐青雁对唐府过往发生的事情知之甚少,不过,即便是原主那时年纪很小,基本记不得什么,可后宅里的阴险狡诈,她能够想象到。
她的眸色薄如冰,看不透更不敢令人对视,涂曼绣感到头顶上仿若悬了一柄无形的剑,可哪怕理亏,涂曼绣也并不认为自己错了。
“臣妇从来没有愧对过先夫人,她在世时,老爷看都没有看过臣妇一眼,后来她死了,臣妇入了老爷的房,可臣妇也没有能力动摇她在老爷心里的位置。”
涂曼绣狠了一把力,抬头望向芙心,“你说臣妇挑拨他们之间的父女情分,你错了,老爷对臣妇没有那么大的感情,老爷爱先夫人爱到骨子里,所有与先夫人离世有关的一切,老爷都恨不得毁之摧之!”
唐青雁眸心微凝,隐约间猜到了什么。
下一秒,涂曼绣的视线移向另一面,“而娘娘你,老爷就是觉得生下了你,先夫人的身子才会一日不如一日,才会无力回天,老爷从你出生的那一刻,就开始恨你,用不着任何人挑拨,老爷根本不会让你好过!”
归根究底,唐昊山才是唐家的主人,若非他允许,任凭涂曼绣如何也不可能欺压嫡女十多年。
芙心担心小姐将先夫人的死怪到自己身上,当即反驳,“你胡说,夫人的死与小姐没有半点关系!”
“的确无关,但先夫人自从生产后,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大夫也说是冒险生子伤到根本,老爷把娘娘当做元凶又能怪谁?”
当年,先夫人就是在唐青雁出生后不久离世,爱妻病逝,或许大多数男人会将妻子唯一的孩子视若珍宝,但爱之深恨之切,若唐昊山将她母亲的死怪罪于她,便不难解释后面的一切。
唐青雁的睫羽低敛,芙心以为她得知事情的原委后难以接受,“小姐,老爷那么爱先夫人,一定也是爱你的。”
芙心的开解真挚却也苍白,唐青雁缓缓抬起眼皮,覆水难收,原主的一生已然不可转变,她能做的,唯有替原主好好活下去,还有……查明真相!
“说了这么多,母亲真正的死因究竟是什么?”如果当真是因生子后病逝,涂曼绣也就不会将这一点作为换她去救唐昊山的条件。
而且,她从芙心和涂曼绣口中所听到的生母,和她在旭北都城所看到的温鹤兮,相貌完全相同,但性格截然相反,几乎是两个人。
旭北之时,温鹤兮篡位后册封她为公主,种种行迹都将她视为己出,如果不是血脉相连,温鹤兮断不可能做到那般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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