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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喜欢用穿孔来记事情,我总是觉得把内心的疼痛转移给肉体来承受会好过一些,第一个耳洞的诞生是在我初二老爸老妈闹离婚的时候,最后一个诞生在我和顾鹏飞分手之后,他知道我的这个习惯曾经对我说,你怎么这么傻,像你这样到最后心灵和肉体都千创百孔的谁还敢要你啊,我说那又怎么样,你敢欺负我我就要所有人都看到我的伤口让你接受接受舆论的谴责。
我望着天空想他现在在做什么呢,肯定死心了专专心心泡马子去了吧?还是还在努力不懈地找我呢?不管怎样人总会疲倦,那个时候他会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爱情,只是人的本能产生的错觉,因为追不到所以放不开。
我笑着甩了甩头,无聊之极拿出手机看看,自从我换了号以后,收件箱里整天空荡荡的,不象过去总会被乱七八糟的信息塞暴。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失落,不过我剪头发丢RMB的时候也很失落,这并不奇怪。
我伤春悲秋完了打个的回到了老爸新帮我找的房子里,有很多东西都没收拾,有些新添置的家具还没拆封。
我踢开那些挡路的箱子直接走进卧室拉上窗帘,衣服都没脱倒在床上就睡,途中饭都没起来吃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六点被手机吵醒。
我以为是老爸提醒我第一天上班别迟到呢,迷迷糊糊接起来听,是一个陌生的声音,第一句就问,你在干嘛呢?
我纳闷呢心想这谁啊,说我睡觉呢你谁啊大清早的,他笑笑说我是你上司,我一听瞌睡立马就跑了精神就高度紧张了,我坐起来说陈旭阳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的?他说我连你住哪儿都知道我怎么就不知道你手机了?
我一下子就有种极为不祥的预感,立马从床上翻下来冲到阳台上向下四处张望,一望不要紧那狼妖果然就站下面一黑色别克旁边打电话呢看到我还很高兴地跟我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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