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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陳旭陽眼看著我得溜了,顧不得這片人肉柵欄,一把推開了阿川三尺遠,他那追擊的姿勢剛醞釀個開頭,我已經腳下生風了。
年青沒有什麼不可能,跑了幾十米後面始終不見能匹敵的,小心放慢速度後我快步走回旅館房間裏,將門牢牢一個鎖死,再堆台桌子上去。
倒在床上緩過氣來,心髒已經同上滿發條的跳蚤,以超快的頻率頂得胸脯不停地鼓動,臉和耳朵都燙得像被誰狠狠給了一耳光。
我想起來了,就像他最後給我的那一巴掌,那種感覺原來一直被我的皮膚牢牢記著。
怎麼回事呢,明明忘了的,明明是上輩子那麼疏遠的事情,等他出現的時候,才發現根本沒用,還是什麼都沒有淡去,那種死不去活不了的感覺,竟然從來都沒有真正擺脫過。
陳旭陽,我們之間的那些破事兒,我已經不會再去爭辯個青紅皂白了,我也不能強迫自己完全忘記你,雖然我時常跳過一大段,只想好笑的事情,最後也是無可例外地彙集到最悲痛的句點。
想想看,費了那麼多年工夫,一點一滴建立起感情的人,一夜之間,冷眼相向。如果說顧鵬飛把我打成了半個殘廢,那麼陳旭陽,你就是殺了我。
如果你真的明白那種怕,就在這什麼都還沒重演的時候從我眼前消失,我就會把這次再見當作一個臨別禮物,一個未完待續的安慰,因為我好不容易學會了獨自生活,就像曾經習慣了你的陪伴那麼難。
鬱悶了約莫十多分鍾後,手機開始叫了,是阿川打來的。
喂,你在房間裏嗎?他劈頭問了一句,沒等我支聲,接著說,我在樓下,下來吧,去吃飯。
吃飯?
旁邊這位陳先生說請客,要你賞個臉。
我倒抽一口冷氣,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他還沒走呢?你立馬給我回來!
怎麼了,呆北京這麼久了我還沒去過那麼多星星的飯店呢,你不感興趣?他的聲音顯露出非常老實的期待。
你丫別專挑這時候犯賤行不行!我說著就已經想爆血管了。
神經質,有我在,難不成誰還能把你吃了?
算你說對了,你旁邊那廝真會吃人,陳旭陽,老樣子,收買黨內叛徒的手段一等一的高。十幾分鍾的工夫,和我朝夕相處了一年的兄弟就能變成他的爪牙。
我肚子餓了,你快點下來吧?他繼續沒有罪惡感地催促到。
要去丫自己去!差點就摔了電話。
……那好吧,等完了給你打包回來,省得你說我吃獨食。
氣得鼓鼓地幹等了半個多小時後,愛占小便宜的打道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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