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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叶瞥关行深一眼,后者立刻朝她笑:“别听他瞎贫。”
“我哪里瞎说了?求我去打探情报的时候,可是叫爷爷来着。”
关行深懒得理他,直接问许叶:“菜照你往常爱吃的点的,可以吗?”
“可以。”许叶答完才觉出些暧昧的味道,偏头去够纸巾盒,顺便掩饰恼人的不自然。
“店里有现熬的酸梅汤,来一壶怎么样?”
“好。”
闻言,关行深立刻按服务铃。
“许医生,你怎么没在医院了?是辞职了吗?”卓然终于问出了他和关行深最关心、好奇的问题。
她轻描淡写一句话带过:“去学校当心理辅导员了。”
“怎么突然想到去学校了呢?以你对心理工作的热忱,我以为你会一直待在医院的。”卓然没心没肺,殊不知自己已触碰到眼前两人的心结。
“没……”许叶咕哝一声,尴尬地笑了笑,“工作到哪儿都能做。”
“服务员怎么还没来?”关行深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对啊。”卓然往服务台的方向探了探头。
“我去看看。”关行深起身离桌。
见他走开,卓然搬着椅子往许叶身边凑近些,小声问:“和好了?”
“没,”许叶笑,“恢复邦交而已。”
“你要再考验考验他,我举双手赞成,只是有一件事,想跟你打个商量。”卓然连带笑意,但神情却不像在开玩笑。
许叶跟着严肃起来:“你说。”
“虐的时候请手下留情,我怕他又抱着我哭。”卓然见她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悄声补充道,“你别不信,我真不想当树洞了。”
“树洞?”许叶很难想象关行深吐露内心隐秘的模样,还是“哭诉”。
卓然回头瞄一眼,见关行深没有回来的迹象,拿腔拿调学起来:“你知道默默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吗?想让她知道,又害怕她知道……这种感觉,你有过吗?”
诚然,以许叶对关行深的认知,他断然不会在她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加上卓然的说客身份,更是令她对此将信将疑。然而,越像假话的玩笑,在某种程度上也许越接近真相。
“想让她知道,又害怕她知道……”
许叶把这句话在心里掂量来掂量去,她仿佛看见清冷又倨傲的关行深垂着头,烂醉如泥后才敢将心事抖落出来,惶恐的、卑微的,带着无尽的绝望。
许叶被自己的想法骇住,关行深怎么能跟“卑微”挂钩呢?
他永远是孤直的一树高枝,是即使凌风挣扎也绝对昂扬的姿态,是谁让他低下头来?又是谁让他失去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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