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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丁惠忍不住戳穿道,“哎呀,小郎君你别听他乱说,这花纹,我大哥刻的,那房顶的白玉,其实是象牙。”
白清恒刚涌上来的愧疚被丁惠一席话浇灭,面色不善的瞪着展柯筑,“那一百两银子一天呢?”
“姑娘,话太多,会被灭口。”展柯筑暗自咬牙面不改色的笑道。“一百两银子一天是对外,美人你要用的话,小可可以靠着三分薄面给你免单。”
白清恒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展柯筑等着他的后半句,果不其然展柯筑摇了摇酒杯懒散的又道,“不过需要美人,以身相许作为报酬……嘶……”
展柯筑话没说完,就被白清恒按着昨日的伤口处重重一捏,立马疼的他牙尖发颤。
展柯筑愤然磨牙道:“白兄,这是何必呢。”
白清恒冷哼一声收了手,一本正经道,“姑娘家以身相许都是要找个有才貌的郎君,就展兄这样的,就算白某真是个姑娘,哪怕瞎了眼也不会许你。”
丁惠在一旁忍笑的辛苦,只听一声轻笑,打破了静寂,“噗!咳,吃饭吃饭。”
展柯筑一听忙的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委屈的不得了,“白兄这般说,小可可要伤透了心,小可虽家道中落被迫从商,却也从小通读四书五经,博览群书,若说才貌双全,小可敢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白清恒慢条斯理的吃这菜轻笑道:“可白某却觉得,昨日哪位姓颜书生都比展兄来的靠谱。”
展柯筑一听更是伤心的不得了,连忙道:“丁惠,挖个坑把那姓颜的书生埋了。”
丁惠佯装吃惊道:“草菅人命可是违法的!你不能为了捍卫自己的地位就滥杀无辜!”
“就是就是。”白清恒连连点头。
丁惠话音刚落,一道悠远而缠绵的声音,随着琵琶声缓缓响起,“大人如此行径就不怕引起众怒吗?”
展柯筑心底一愣暗道不妙,却装作不屑一顾道:“爷,叫人把他埋了,又没叫人把他宰了,就不会给他留个脑袋在外面?穷书生深夜走在路上掉进了坑里,结果被沙土掩埋,最后活活饿死,管爷什么事?”
怎料这时琵琶声如同刀锋般,向几人传来,如同恶鬼般迷人心魄索人性命。
展柯筑也在这时接过了丁惠飞过来的古琴,弹指间,悠扬的琴声与鬼魅的琵琶声在湖中你来我往荡起片片涟漪。
白清恒稳住心神,立马道:“白某这便写好状纸,告展兄草菅人命,丁姑娘可为证人。”
“哇!美人,你心思怎的如此狠毒。”展柯筑哭笑不得,“就为了不许给展某竟然要陷害展某!”
卖命
展柯筑和对面的女杀手,用音律在湖面上你来我往,交战的十分激烈,而白清恒则是半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并十分淡定的说道:“是的,我就是这么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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