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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恒笑了笑:“劳您费心了,好多了,伤的不重没事。”
玉锦衣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你出入江湖,不要以身试险,你现在的境界怎么能傻到去硬接那一剑,你知不知道那会要了你的命的。”
白清恒被说教了一顿,竟然没有半点不开心的情绪,反而觉得很亲切,“我知道了。”
玉锦衣掏出一个瓷瓶强硬的塞给白清恒:“这个给你可以恢复内力的,不苦,入口即化,以后千万别逞强了,不是告诉你有危险要叫我吗?我就在后院,你喊我一声,总比你一个人来的好,万一你出了事……”
白清恒忽然间道:“玉兄如此这般,像极了我的兄长,若是我兄长还在也一定同你一样,知道我遇到了危险,一边关心一边训斥。”
玉锦衣心底一怔险些脱口而出,我就是你的兄长,只是话到嘴边变成了,“我姓柳,柳清锦,若是你不介意,也可以喊我一声兄长。”
白清恒猛然怔住,“清锦……这个名字和他大哥只差一个姓,若不是眼前这个人和他爹娘长得完全不像,他一定会认为这个人就是他的亲大哥。”几乎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白清恒回过神苦笑着摇摇头:“柳兄抱歉,恐怕不行,我兄长若是知道我在外面喊了别人兄长,恐怕要生气。”
玉锦衣的伸出去想要摸了摸白清恒的手掌停在了原地,半晌撤了回来,苦笑着摇摇头,落荒而逃。“不妨事,随你,那你休息,我先回去了。”
白清恒笑了笑,“柳兄,慢走。”
白清恒神游天外,只听展柯筑在他耳边道:“小美人,不如你积德行善一次?替小可喂个药喝好不好呀?”
喂药
白清恒红了耳朵慌不择路的起身:“这,这……这使不得……”
展柯筑大言不惭道:“白兄,无妨的,你我都是男子,又都是习武之人,应当不拘小节才是。”
“可,可是……”白清恒心底慌得不行口不择言之下竟脱口而出,“你……你是……断袖……我……”
“小可虽然喜好男子,可是白兄行的正坐的直怕什么?”展柯筑想也不想便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道,“还是说,白兄如此无情无义,小可为了你命都没了,如今行动不便,只是叫你帮忙喂个药你都不肯?”
白清恒为他说的越发惭愧,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是有些过分了,这人虽然嘴上贫了些,却也没什么坏心思,还次次帮他,“我……没有……我帮你就是了。”
展柯筑这才收了白清恒腰上的手,老老实实的等着白清恒扶他,“那劳烦白兄先讲小可扶起来,否则这一碗药下去,小可可就湿身了。”
“好。”白清恒应了声,伸手去扶展柯筑,手掌搭上他的心口时,眼前扫过他肩甲处一排整齐划一的牙印,面上又是一红,一双耳好似什么也听不见了,只能听见自己的心在扑通的跳动着,振聋发聩,惹的人心烦,白清恒气结烦躁道:“哎呀!别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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