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只能小心翼翼的去试探,“锦儿?”
玉锦衣似乎熟悉他的声音无意识的呢喃着,“疼……”
展柯颉心头一紧心疼的厉害,却又没有法子,“好锦儿,你忍一忍,我抱抱你好不好?”
玉锦衣似乎是同意了,脸颊蹭着他的袖口像是在撒娇,“药……”
展柯颉也是难得的温柔,小心翼翼的将人捞在怀里,才发现那血液已经渗透了衣衫,又难得的轻声细语的哄着他,“好,喂你吃药。”
然而其实玉锦衣的意思是,药拿回来了快去救人,展柯颉没能明白他的意思,将人抱到了榻上,胡乱的翻着他身上的药,喂给他。
怎奈玉锦衣这么一折腾疼的更厉害了,牙关咬的紧,掰都掰不开,只是用那稍干净的脸颊蹭着展柯颉的手掌,活像一个受了伤求安慰的小可怜。
展柯颉没了法子,忽而想到他弟弟这两日是怎么哄人的,学的别扭缺也算用了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他的发丝,“乖,我在,我替你换药会有一点疼,忍一忍。”
玉锦衣没有在吭声,气息也有些微弱看样子是疼的晕了过去,展柯颉解开他的衣衫,看着满身泛红滴血的纱布,神色一暗,他虽然想过可能会受伤却也没想过会伤成这样。
这得是多大的深仇大恨才能把人打成这样。
那血液有些已经干涸,固在纱布上黏在玉锦衣的皮肤上,若是用力扯便能将人活活疼死,展柯颉没了法子,只好沾着水一点一点慢慢悠悠的拆下纱布。
等拆掉了纱布,展柯颉的心猛的一阵剧痛,他从未见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活着出来。
这个鞭痕他认识,他曾经有幸领教过,那鞭子上藏着倒钩,一旦被他打上,鞭子每每收回都会带走拿处的皮肉。
这种伤口极难愈合,就算愈合了那处皮肤也会留下倒钩的疤痕。
展柯颉气愤之余忘了手上的力道,一瓶药倒了下去,疼的玉锦衣猛然惊醒,只是他醒来后却又立刻收住了声,只留一声藏在嗓子里的闷哼,“唔……”
“抱歉。”展柯颉低着头看不清情绪却在为他的鲁莽道歉。
玉锦衣疼的抽气说话声也有些有气无力,“不妨事,不疼的。”
展柯颉没有戳破他的谎言,只是手上的力道更加轻了,“怎么伤成这样,还着急回来。”
玉锦衣撇过头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又垂下眼帘淡淡道:“那个蓝色的瓶子是碎玉散。”
展柯颉听他这么说莫名得有些不高兴,那烦躁的脾气又上来了有些不耐烦道:“闭嘴,闭眼。”
玉锦衣也确实有些累,听着他的话闭上了眼假寐,“嗯,那个,你别告诉恒儿。”
“好。”
杀驴
展柯颉笨手笨脚的安抚了玉锦衣,才拿着要去找公孙瓒。
公孙瓒拿着药入药施针,疼的展柯筑龇牙咧嘴的,好半天也不见他们家小美人。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