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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不是废话吗?”季方知没好气道,“不同舟庭一样难不成同你一样。”
展泽青无奈,“你看,你怎么这么大火气。”
季方知瞪了他一眼瞧着玉锦衣难得的关切道,“受伤了。”
那语气十分笃定不是质问而是确认。
玉锦衣点点头,“小伤,不妨事。”
倒是展泽青,起身将自己的凳子让给了他强行按着他坐下,“受伤了就在这养着,过些日子,烈儿回军营了,酒楼你说了算想吃什么做什么吩咐掌柜的就是。”
玉锦衣一时间做如针毡,求助似的看向展柯颉,然而那人却好似没看见一般,“不必,伯父,我……”
展柯颉轻拍着他的臂膀一同压着他,“爹叫你坐,坐就是了。”
这话有歧义的很,玉锦衣听的出来,不自觉的红了耳朵,展泽青也听的出来,只是谁都没有管。
展泽青又道:“恒儿说,他这些年都在学艺,你呢。”
“我……”玉锦衣抿着唇不知如何作答,他那些过去和白清恒比简直云泥之别,不堪回首。
展柯颉看出他的心思眉头紧锁,“爹,过去的事就别问了。”
“那怎么行。”展泽青拍桌,“若是锦衣玉食便算了,若是有人待他不好,我这个做伯父怎么也得报复回去,不能叫我侄儿受苦。”
展柯颉又道,“爹,就算你能报复回去又如何,路总归是要自己走的。”
展柯筑也道:“就是啊,爹,再说了怎么没见你替我们报复回去,这也太偏心了。”
展泽青抿嘴,“你们皮糙肉厚的,打了就打了。”
“泽青。”最终还是季方知开了口才终止了这件事,“与其报复回去,还不如替他把伤疗养好,看样子该是受了内伤的。”
“不用,前辈,伤的不重吃着药就好了。”玉锦衣当即更慌了,这等好意他受不起。
只是屋里几人没人反驳季方知的话,而展柯颉也死命的压着玉锦衣不叫他动,便就由着他展泽青搭上了他的脉。
展泽青看向季方知轻笑道,“我来我来,你歇着。”
玉锦衣无奈,“伯父当真不用。”
展泽青内力澎湃浩然,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这内力无止无休的传在玉锦衣体内,展泽青抿嘴有些严肃,“锦儿,谁教你的内功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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