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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季方知一顿，看了一眼展泽青又撇开眼。

“舟庭，你看泽青的孩子都这么大了。”季方知笑了笑才道，“他的孩子都已经要成亲了。”

萧贺羽不解，“是因为那个女人？”

展泽青轻叹一声，眉头紧锁，“她是大漠的公主，是长天眷顾的女神，是翱翔的鹰，是展府的夫人，却唯独不能……是他的妻子。”

这后半句话展泽青没有说出口，也无法说出口，当年虽然是事出有因，可是终究是他自己点头应下的亲事。

萧贺羽摇头叹气，“世事无常，泽青，总要看开一些。”

“你有什么脸说别人。”白续歌瞪了他一眼，“我怎么听说，我死后你还娶了皇后，哦，对，还有了孩子。”

“？”萧贺羽一顿看向白续歌，紧接着白续歌就听见萧贺羽给他传音，“这也能怪我？我那时候为了给你修补神魂哪有功夫管他。”

白续歌不屑一顾没好气道，“不要狡辩，你本来也有这个打算，不就是气不过我娶了妻子吗。”

“……”萧贺羽说不过他，瞪了他一眼，十分敷衍道，“是是是，你说的都对哈，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小的。”

“爹！开饭了！”这时展柯筑的声音响起。

白续歌这才道，“对了，二位，关于柳萋的事，先不要和清儿和恒儿说，这个事他们不知道为好，若是他们问起，就是死了。”

展泽青想也不想就答应，“没问题，走了去喝酒。”

白续歌没想过这件事三言两语就能搞定，亏的他还打了那么多遍的腹稿。

哇，桃花酿。”白续歌眼前一亮，当年借着白舟庭的身体在人间，桃花酿，竹叶酿都是他的最爱，回去以后却是喝不到了。

“十年桃花酿，一朝解春风。”季方知轻笑出声，“我听恒君说可能是你回来了，连夜跑了五千里，给你买回来的，尝尝是不是当年的味道。”

“嗯……不错不错。”白续歌抿了一口酒，眼前一亮，当即笑道，“还得是方知，我叫你给我买，你却偏不。”

“酒醉人，少喝。”萧贺羽无奈的笑了，他甚少见到白续歌如此开心，他这么一笑，萧贺羽觉得无论冒多大的险都值得。

“清儿，来少喝一口没事。”白续歌端着酒壶亲自给两个儿子倒酒，那眉间喜悦不似作假，“恒儿，可以喝，恒儿从小就是酒罐子。”

23

玉锦衣心底一顿，有些动容的红了眼眶确又故作坚强，“爹…我，我自己来就可以……”

“客气什么。”白续歌哭笑不得。

白清恒却忽然道，“师父也说，山下的桃花酿最好喝……”

白续歌指节一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若无其事的笑着，“桃花酿当然好喝，你快喝尝一尝。”

一壶酒父子三人个存着心思，喝的即开心又心酸。

酒过三巡，又开始喝茶，季方知展泽青，白续歌萧贺羽。

四个人十几年没有见面了，坐在饭桌上回忆着以往的经历，与趣事，不知不觉得月色偷偷上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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