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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把长剑当从穿胸而过，背后肩膀处也被捅穿了两剑。

死的除了楚鹤枫还有一个人，满头白发，他身上插着的是蕊娘的双剑，还有楚鹤枫的剑。

蕊娘将楚鹤枫抱在怀里，不哭也不笑，看见白清恒来了还打招呼，“你来了。”

“嗯。”白清恒红了眼却不知道说什么，“我……”

蕊娘神色淡然，却难以掩盖她眼底的悲伤，“你帮我把他抬回去好吗，我一个人抱不动他。”

“我……”白清恒显然有些犹豫。

他这么一犹豫，蕊娘便就没有为难他，“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虽然这么说，却做不到，他扶着楚鹤枫那么一个七尺男儿他根本扶不起来。

白清恒连忙冲了过去，帮她扶起楚鹤枫，然后开口，“蕊姐姐，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好吗，我找到爹爹就来帮你。”

蕊娘被他一声姐姐叫的有些动容，扯了扯嘴角牵强的笑着点头，“好，去吧。”

白清恒临走时还不忘回头看一眼，只是他找了好久也没找到白续歌。

他失落的低着头却又信守承诺的回来找蕊娘。

蕊娘歪歪斜斜的看在楚鹤枫的肩膀上，闭着眼睛，面带微笑好像是睡着了一般。

白清恒心头一震总觉得哪里不对，试探的开口，“蕊姐姐？”

然而蕊娘并没有回答他，回答他的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

白清恒一顿害怕极了一只手颤抖着伸过去试探蕊娘的鼻息，然而正如同他所想，蕊娘自尽了。

她带不走她的爱人，便就同她爱的人一起死在了这里。

白清恒哭了，彻底的哭了，他失重的跪在地上，忽然发觉自己什么也不是。

他保护不了喜欢的人，又喜欢意气用事，分不清轻重缓急，现在……现在就连一个女子小小的请求都做不到。

如果……他能在早一点回来，他不浪费那么多时间或许蕊娘就不会死了。

“蕊姐姐……”白清恒心力憔悴，无知无觉的就这样晕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做梦，白清恒有些分不清，他看见蕊娘穿着一身寻常人家穿的衣服，上来拉他的手，“恒儿弟弟来了……”

“蕊姐姐。”白清恒一顿，试探的开口。

“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蕊娘轻笑着，“我还要给你说呢，我和楚郎君要成亲了。”

“那很好啊。”白清恒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水垂眸不见笑意，“他那么喜欢你，一定会对你很好的。”

蕊娘抿唇浅笑，点着白清恒的眉心娇嗔道，“等到武林大会以后，我们就成亲，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喝酒，不然的话我可再也不要教你双剑了。”

白清恒点头，“好，姐姐放心，我到时候一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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