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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后,老师刚刚离开,教室里就炸了窝,吴韵杰和钱悦容从座位上弹起来,转身向教室后面跑去,而教室后面的程杰看到两人后,脸上笑出一朵花来,站起身迎向二人,各人伸出手臂互相扑打着,眨眼间三人笑闹成一团。
不一会儿,几个男生也跑过来加入了战团,战不多时,被打败的选手巧妙地躲避着对手,穿过重重人流与桌椅,由后向前,将战场延伸到了教室外面,走廊里很快传来哈哈大笑和尖叫声。
看到钱悦容消失在教室外,听着走廊里的大笑和尖叫声,跟陈少棠抢座位的吴云霞皱眉道:“这个疯婆子,成天跟别的男人在外面浪,晚上‘回家’看我不抡圆了?她!”
陈少棠道:“这事儿得怪你,谁让你把她给撇了,天天有事没事儿来跟我抢座位的。”
“哼,反天了,早晚有天我休了她!”
古老大鼓起腮帮怒道。
※※※※※※※
自从开学两个多月后,除了相当不活泼、性格木讷的男女生之外,多数同学都熟识了,开始成帮成团、成堆成对。喜欢学习的聚在教室前边,而调皮捣蛋抵抗学习的则聚在了教室后面。
不知何时,程杰自己偷偷地调到了教室最后面,靠在最东北方的角落里,独自占据着一张课桌,自由无碍,想睡就睡,想捣蛋就捣蛋,老师也懒得管他。
在很多人的印象里,程杰上课时就无精打采,仿佛被抽了灵魂,特别是在开学时的军训中,他懒懒散散,像个无骨的蠕虫,对每个动作只能做满两三成,每次演练比赛都是队伍里拖后腿的那位。
但在课后他便满血复活,跟男生女生在一块笑闹折腾,属他闹得最欢。
这天上课程杰却很安静,没有对前排同学搞恶作剧,也没有睡觉睡到打呼噜,而是借了一支笔、两张纸(他自己的书和笔早就被他当垃圾扔了),然后将其中一张纸裁成无数细小的纸片,在上面认认真真地写字。
大家感到奇怪。
吴韵杰不时回头看看程杰,在纳闷课已经上到一半儿了,为什么他还没有弄出任何声响?倘若不是给人搞恶作剧而发出自我得意的吃吃笑声,也该是时候传出呼噜声了。
当看到程杰在写字,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比看到一只小鸡在翘腿撒尿一样还要吃惊。这家伙难道一朝明悟,突然改性了?
趁着老师朝向黑板写字的时刻,吴韵杰持续向后望,想看看程杰到底在干什么,这时老师突然对着黑板开口了。
“专心点儿呵,有些同学的脖子上仿佛安了转轴,一不注意她就会转到后面去看……后面难道有宝么?”
大家窃窃私笑,吴韵杰再次偷偷向后看去。
只见程杰放下笔,捏起一张张纸片,一一把它们捏成了纸团。在她更疑惑时,又见他堆拢了纸团,手掌在纸团上空盘旋着,琢磨半晌,从其中捏起一个纸团,慢慢地展开看看,然后拿笔在另一张纸上记录着什么。
他在做什么?自己给自己算命么?
下课后,吴韵杰马上从座位上弹跳起来,跑到程杰那里叫道:“程杰,你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
说着,程杰将那堆展开的纸片堆拢握成了一团,并欲要将另一张纸折叠起来。吴韵杰手疾眼快,伸手抢过了那张纸,看到上面按序号向下排列着很多名字,第一个赫然便是陈少棠。
“程杰,说,你写这个干什么?为什么第一个会是陈大哥?陈大哥对你有仇哇,还是有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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