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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宋学锋在上铺锻炼“跑步”,陈少棠说你别带着一块熊在上铺得瑟,在教室上课后,宋学锋在上铺得瑟的事情被莫清方传了出去,就成了一句问候语。
“今天,你带着块儿熊在上铺得瑟了吗?”
大家一见面,便会互相打着这样的招呼。
钱悦容不解其意,问向莫清方:“熊是什么?”
莫清方只笑不说,便被她追着喊着打了几条街,看着被追得如过街鼠般的莫清方,纪林在一旁冷笑不已。
自从攀上张惠光那根“高枝”后,纪林忙了起来。因为张惠光与陈少棠之间的矛盾不断加剧,张惠光再不便到他宿舍,他便每晚打了热水、提了热馅饼到张惠光宿舍,伺候张惠光洗脚、吃夜宵,直到把张惠光伺候躺下了才回来。
本来纪林每周的生活费在来学校之前便被他打游戏挥霍殆尽,再加上殷勤伺候张惠光,一来二往,他通过维持“四大名伎”表演舞台的秩序所获得的零钱也捉襟见肘。
怎么办?
看来只能取之于民,用之于己了。
在宿舍七人中,除了陈少棠,其他六人均受到纪林的“剥削”,而赵永、杨鲲和隋宾犹甚。每当晚自习后,纪林便来到赵永面前,向他伸出手去。
“又要干嘛?”赵永道。
“借钱,你懂得。”纪林狞笑道。
赵永便掏出几元钱递到纪林手上,纪林便喜滋滋转身跑去买刚出锅的热馅饼。
每次向隋宾“借”钱时,他通常讨价还价、抠抠索索,这让纪林很不耐烦。而向杨鲲“借”钱时,杨鲲也不在乎,反正他钱多,“借”多少就给多少,相反弄的纪林倒不好意思了。于是被“借”钱最多的,便是赵永。
赵永为此很气恼,但无能为力,既然没有能力爆发,就只能默默平静地忍受,装出一副轻松不在意的样子。
而他在追求林佳佳的过程异常坎坷,两人在一起大半天,却往往说不上几句完整的话,为此林佳佳越来越失望,赵永则越来越自卑,越觉得配不上她。但要他放弃,却是他绝不想做的事。
于是不放弃,又追不上,就在这种循环的漩涡里苦苦缠荡。
本来他和林佳佳那半死不活的恋情已让他心理上自卑,现在,面对纪林的“剥削”又无力反抗的事实,又令他从能力上自卑起来,双重自卑双管齐下,压得赵永透不过气来。
晚上,宿舍,杨鲲又购买了白酒和花生米,宿舍七人便围在桌前喝酒聊天,喝着喝着,纪林突然跃起道:“啊,差点忘了正事儿,我还得给张惠光买刚出锅的热馅饼呢。”
说着,他将手伸向赵永。
赵永本就气闷,适才又白酒入肚,愁肠纠缠悲愤交加,一股痛苦又试图挣扎的邪气在他肚子里闯荡着,这时见纪林向他伸手,他压住火冷冷道:“又要干啥!”
“拿钱啊,快点儿,要不刚出锅的热馅饼就被人抢光了。”纪林不耐烦地催促道。
“你给别人买馅饼,凭什么要我拿钱!”赵永道。
“快点儿吧,到时候我还你!”纪林瞅瞅桌前几人,变了脸色道。
“你还什么还!你都‘借’了多少次了,我都记不清了……从开学到现在,你到底‘借’了我多少钱,你自己记得清吗?你还过我一次吗?”赵永道。
“赵永,你到底借不借?”
“不借,我自己都吃不上饭了,没有那么多闲钱去帮助别人舔腚眼子!”赵永借着酒意叫道。话一出口,他有些后悔,因为自己口气再粗暴,只是斜风细雨而已,自己可能因为一时冲动而换来无法承受的暴风骤雨。
不过大家没想到,纪林并没掀桌子摔碗、试图搅起暴风骤雨,相反表现得很冷静,他冷冷道:“好,赵永,既然向你借钱那么难,那我再也不向你借钱了!不过,你再也不用希望我对你有好脸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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