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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少棠无辜地望向雪姨,因为他只跟他爹生活过6年,在幼儿的6年里,他爹从不会跟他谈这种哲学类问题。
“不知道,”陈少棠道,“难道因为我爹他喜欢楠木?”
“楠木百年才能成材,非常珍贵,”雪姨道,“你爹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他想最终成为一个重要的人物。”
“需要百年?这时间是不是太长了些?”
“人物是熬炼出来的,想要成为异才稀才,必须经过长时间地熬炼。”
“可是我爹早早去了天堂。”
“这是个遗憾,但他一直在熬炼的路上。”雪姨道。
陈少棠不再言语,端着牛奶杯,望着对面这个温柔、宽容、细腻、大义又娴雅的女子,回忆着早早去向天堂的他爹。
“你喜欢我爹?”陈少棠问向雪姨。
“喜欢,”雪姨望向陈少棠的眼睛回答道,“否则我怎么会接收他留下的孩子呢。”
“这么多年,真是让你受累了。”陈少棠低头动情道。
“没事,并且我享受有你的生活。”雪姨端起牛奶与陈少棠遥遥碰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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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牛高中,开水炉旁。
预备役班马笑正在排队接水,前面站着一位身材高挑的姑娘,边等待边哼着悦耳的歌曲,歌曲是当下流行的,情感真挚,经由她演绎后却更加柔美动人。
马笑不觉多看了她两眼,看她闪亮的发丝,白皙的脖颈,在一息间便喜欢上了她,便想要追求她,可他痴痴地盯着她看,忘了跟她搭话。
排在前边的接水者越来越少,一行人向前挪动着,很快那位女生接上开水离开了,马笑站在原地转过头去,依旧傻傻地望着那个女孩的身影。
“嘿,哥们,还接不接水了?”后面有人嚷道。
马笑这才回过神来,边向前走边问身后的男生:“你知道刚才的那位女生是哪个班的吗?”
“你正问着了,”后面的男生笑道,“那人是刚转学过来的一位女生,是美术班的,据说性格挺活泼的,唱歌可好听了。”
“知道她的名字吗?”马笑问。
“这倒不知道。”
马笑心不在焉地接完开水,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身后的男生看向他摇摇头,大概在腹诽预备役班里没一个好人,净是些没脑子的花花狗。
鬼使神差,马笑捏着水杯向美术班走去,在美术班教室前趴在窗台上寻找着刚才那位女生。果然,在教室中部的一张课桌前,他看到了她,但见她面前摆着一只升腾着袅袅蒸汽的水杯,正在安静地作画。
此时铃声响起,上课了,马笑魂不守舍地离开了美术班走下楼去。
晚上到了,又是陈少棠与“四大名伎”的“容韵艳馆”的演唱会开场,乐队已备好,灯光已调匀,人们持票陆续入场,莫清方、孔恩浩、杨鲲和隋宾站在门口进行检票和维持秩序。
马笑看过多次陈少棠的演唱会,对此已不再新鲜,便有意无意走到计算班教室前瞄几眼,当他透过窗玻璃向教室里张望时,蓦然发现今天刚刚看到的那位女生站在场内,将两手合在胸前望着台上,似乎对表演充满期待。
马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了,马上掏钱购买了门票挤进教室里,但他不敢冒然跟那位女生搭讪,只默默挤在那位女生背后不远处,痴痴地盯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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