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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什么,”那人道,“看到没?我手中是一个厚重的空酒瓶,倘若用力抡起来的话,力量和硬度丝毫不弱于一把铁锤……现在你明白我要干什么了吗?”
“我……我……不明白,”挺身而出的舍友结结巴巴道,“难……难不成,你要将它敲……敲在我的头上?”
“不!”那人道,“敲头是会死人的!我要把它敲在你的大腿上!”
“啊!”舍友叫道。
“我还没敲呢,你喊什么呢?留着力气等到敲上后再喊吧,”那人道,“这样,你也不要害怕,我不会很大力的,我会比较温柔……请你现在亮出大腿来,并且深呼吸,做好各项准备,等我数到三再敲……好不好?”
“好……好吧。”舍友道,然后他亮出了大腿,转过了脑袋,不敢看将要发生的事情。
“我数了呵,”那人道,“一……”
“一”字刚说完,那人猛然扬起手中的空酒瓶向舍友的大腿砸去。
“啊……”
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响彻在宿舍里,接着听到了那人得意的笑声:“怎么样,刺激吧?”
“我干你娘!”舍友捂着大腿怒骂道,边骂边惨叫着,“妈呀,要疼死我了……你他妈可真狠啊……你是不是有心理变态啊……”
发生的这些事情陈少棠一概不知,他没想到有人会卑鄙如斯,因此只在怀疑自己的脑子生锈了,可能选择性忘掉了许多自认为太过阴暗的事。
陈少棠闷闷不乐地回到教室,钱悦容等众位女生纷纷围了上来。
“怎么样?陈大哥,事情是怎么解决的?”
“双方互相停止报复,我们要维修宿舍里被打烂的橱柜。”陈少棠低沉道。
“什么!”钱悦容道,“是他们打烂的,凭什么要我们自己维修?”
陈少棠于是将跟老班的谈话,并去马笑宿舍看到的事实跟大家讲述了一遍,并总结道:“我倒记得咱们并没有打烂他们的橱柜……想必是我的脑子生锈了。”
“不可能!”钱悦容道,接着她转向身边的人问,“你们记得曾打烂过他们的橱柜吗?”
周围的所有人摇摇手,表示没有打烂过任何东西,除了将人揍倒之外。
“陈大哥,”钱悦容正色道,“就算你的脑子生锈了,难道我们所有人的脑子都生锈了吗?这是不可能的……所以说,倘若你真的亲眼见到了他们被打烂的橱柜,那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陈少棠问。
“那就是他们自己打碎,然后嫁祸于我们了!”钱悦容道。
“啊!真有这等事?”陈少棠不相信道。
“长夜漫漫,处处险恶,”钱悦容道,“我的陈大哥,难道经历了那么多,你还是那么单纯吗?”
“那怎么办?我可是已经答应老班冯相花了。”陈少棠沉吟道。
“当然是要组织大家一齐向老班反映,共同拆穿他们的阴谋,揭开事实的真相!”钱悦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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