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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是吧?”冯相花道,“感到愧疚是吧?既打架又罢课,先是扰乱学校治安,再是打破校内正常秩序,到现在实在没话说了吧?”
陈少棠依然低头无语,心说你只谈我们的不是,怎么不谈谈我们的冤屈呢?
政教主任抬头望了一眼冯相花,道:“如冯老师所说,经过初步调查,陈少棠、钱悦容、莫清方你们三人,前几日曾组织全班学生身穿迷彩、手持竹棍袭击了预备役班的马笑宿舍,前天晚上到昨天上午又组织和领导了罢课行动……你们知道自己行为的性质吗?”
听到这话,钱悦容和莫清方心中不服,暗自反驳道,你光看到了表面,却没看到实质,其实,我们都是被逼的。
“既然你们无话可说,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政教主任道,“学校根据你们行为的性质和造成的后果进行了商讨,最终作出如下处理:在座的莫清方被开除,其余人记大过一次。散会后立即执行!”
听到这个消息后,莫清方的心头响起一声霹雳。
“为什么?”莫清方情不自禁脱口叫道,“我们都是打架和罢课的组织和领导者,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被开除?这不公平!”
“不公平?”政教主任道,“莫清方,你恐怕只记得打架和罢课这种反面事件吧?那你记不记得之前预备役的张惠光在点燃学生宿舍时,陈少棠和钱悦容他们勇于救人的表现?并且他们还受到了市级的表彰?”
这的确有,莫清方不能反驳了。
“因此,陈少棠和钱悦容等人的功过抵销,……本不想处罚他们的,但为了公平,依然给他们记大过处分,这下你服气了吧?”政教主任道。
“况且,”冯相花在一旁道,“在我要求大家写检查时,别人都有悔过表现,可是莫清方,你仍然对自己的错误无动于衷,并在办公室里与我强硬抗衡……试问,学校还敢继续保留你这样的学生吗?”
“可我们的确是被冤枉的!”莫清方叫道。
“你看,”冯相花转头望望政教主任和校长道,“到现在了,他仍然死不悔改!”
政教老师和校长也皱皱眉。
“莫清方啊,”校长开口道,“犯了错不可怕,可怕的知错不改,这次给你处分,我相信你总会想明白的……当然了,这次开除你也是必不得已,学校总要维持治安和秩序嘛……
虽然你被学校开除了,却并不意味着你从此结束了学业,你还可以转学去商校或技师学院嘛……好了,学校既然做出了决定,就决不会再更改,那就这样吧,散会!”
散会了,并且会议的决定是要立即执行的,冯相花便粗暴地赶着陈少棠等人返回了教室,然后“押”着莫清方去宿舍收拾东西,催促他尽快离开。
当莫清方收拾了个人东西走出宿舍,在老班的“押送”下经过教学楼西侧的小广场时,他转头望了望教学楼,停住了脚步。
“莫清方,怎么不走了?”冯相花疑惑道。她望向他就像望着一颗定时炸弹,恨不能即刻将他赶出学校,尽早拆除他这根导火线。
“我得去趟教室。”莫清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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