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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的宫宴陆家人败兴而归,翌日初一陆家儿郎到处拜年,女人家是不出门的。
初一算是居家,初二才正式走动,陆家夫人们都带着姑爷孩子回娘家拜年了,只有四夫人娘家在扬州无法走动,陆离也不去公主府拜年,四房便都不出门会客。
老太爷和老夫人又没有亲女,这日便也没有姑太太回门,陆离和陆庭月姐弟便都聚在上房陪祖父母说话,大过年的没什么事情,不就一家人唠唠家常。
老太爷和陆焕之在教瑞哥儿写字,老夫人则和儿媳孙女吃茶点说家常。
老夫人问陆离会不会打牌,可以和她们坐一桌,陆离摇头,在公主府时她见过母亲和姨母她们打牌,大致是知道规则的,但她不热衷此道,她更愿意写字看书。
因着陆离几位伯母都去走亲戚了,老夫人凑不齐一桌,四夫人也是进京后才跟着几位嫂子学的牌技,再加上老夫人身边的徐妈妈,也才三个人。
老夫人便想拉陆离来,说年轻小姑娘学一学也无伤大雅,日后成了家这可是一项好的应酬手段,比琴棋书画那些实用得多。
陆离便对这摸牌一事有了新的认知,她以为只有勋贵皇亲们耽于享乐不求上进才会玩这些,原来书香人家也会玩这个,只是一种消遣方式罢了。
陆离很聪明,老夫人一教她就会了,又是新人手红,一连糊了好几把,三家输钱她一家赢钱,她便得了趣儿,吃过午饭后下午还要玩,输钱的三家也想着下午要扳回一局,便和她来。
下午陆离的红运过了。便是各有输赢,总体来说陆离还是赢了钱,晚上和姐妹们一起吃饭时喜滋滋地说起这事,说她过几日若有空上街去给姐妹们买头花戴。
陆庭珊道:“祖母以前也教过我们,我们都没兴趣,却没想你中意,可不得了,咱们家要出一个赌鬼了不成?”
陆离笑笑,她这种爱好大概是传自她的母亲,虽然不太好说母亲的坏话,但外界传闻她也听说过一些,都说荣安长公主酒色财气无一不沾,陆离也不知道自己传到了多少。
初三开始陆家便开始待客了,陆家姻亲众多,正月里都是要来往的,陆离又见到了何芳林,拉她到房中亲亲热热地说话。
“我可真羡慕你们家这么多姐妹,亲亲热热的,我们家全是儿郎,唯一一个堂妹话还说不清楚,我在家中时常觉得没意思,惦记着亲戚家的表姐妹们,可我又不能常来,只能逢年过节和你们玩一会儿。”
陆庭珊便道:“我家中兄弟也多,你家中兄弟也多,日后无论是你嫁到我们家,还是我们嫁到你家,这不就有伴儿了么?”
陆离道:“无论是芳林姐姐嫁过来还是你嫁过去,你们成了姑嫂也还是要分开的,要嫁就嫁到一家,成了妯娌不就天天在一起了?”
陆庭珊说:“那咱们商量商量,嫁哪家去?”
何芳林被她们逗得捂嘴大笑,说她们俩没皮没脸的,这么坦然说起自己的终身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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