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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少年来到人前,向在场的长辈尊者告罪,贵妃忍不住捶打儿子一记,带着哭腔到:“你跑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母妃方才有多担忧,我可就剩你一个儿子了!”
她曾经失去过一个儿子,萧锦麟是她的独苗苗,她爱惜的不得了,谁敢动她的儿子,她就和谁拼命。
萧锦麟握着母妃的手温声安抚:“大皇姐出阁,宫里不摆菊花,小贺说他想看看今年的早菊,我便带他和钦华去存菊堂看了,那儿离这边远,我也是听宫人说起这边的意外才赶过来的,让父皇母妃担忧是儿臣之过。”
皇帝松了口气,说没事就好,以后不要不打招呼就乱跑。
太子问他:“你头发怎么湿了?衣裳也换过了,你早上不是穿的这身。”
萧锦麟道:“方才心急赶路,宫人打伞走的慢,跟不上我的步子,被雨淋湿了一些,没有大碍,至于衣裳,方才小贺说我穿蓝色衣裳不好看,我又换了件紫的,三哥觉着如何?,”
太子但笑不语,贵妃让他注意身子,别贫嘴了。凉秋最易感染风寒,待会儿快擦干了喝碗姜汤驱寒。萧锦麟说他知道的,让小贺和陈钦华也和他一起喝,都别冻着了。
皇后道:“这倒也怪不得锦麟,要不是慧阳郡主说看到锦麟在楼上,咱们也不能这样着急,郡主没什么要说的?”
陆离看向萧锦麟,眼里泪意未消,萧锦麟知道她这是为了救他连名声也不要了,她一向聪明,怎能在这样的地方被人捉住把柄。
陆离怯怯道:“我……我其实没看到他,只是隐约听到楼上有人说话,听着声音像他,便想寻过去打个招呼,却不想阁楼起火了,我在楼下叫了他几句,没听到动静便自个儿先走了,是阿离的错,我不该见势不妙先走的,我……我当时只是害怕。”
贵妃道:“无事,他不在楼上,你是该先走,万一你为了等他在那儿逗留,烧着你了才是不好。”
萧锦麟也关怀了几句:“你还好吧,怎么一个人跑那儿去了?”
这话他不问皇后也要问的,那还不如他问,陆离也好答些。
“我原是在大表姐新房里看热闹,因为和姐妹们拌了几句嘴,我不想呆在那儿了,便出来走走,走到湖边时雨越下越大,我看到岸边停了一条小船,便进去避雨,可避着避着那船就开动了,我问船夫要去哪儿,他不答,说我去了就知道,我当时也怕,但我不敢跳水,我和晓宛都不会游泳。
船夫把我们带到了烟波楼,说有人在楼上等我,我进去听到有人在说话,听声儿像你,我以为你又捉弄我呢!我气呼呼要去找你理论,但我找遍了三楼的房间也没见到人,后来我就发现二楼起火了,便赶紧下了楼,在楼下我还喊了你几声,你还是没理我,我就先走了。
到门口才发现船夫不见了,我想那火就是船夫放的,不知和我是何仇怨,要这样害我,小船还在那儿,我和晓宛不会划船,但淹死总比烧死好,我们还是上船走了,后来被宫人接应下来,我就让他们快去救你。”
萧锦麟道:“真不是我,我便是顽皮,也知道轻重的,哪能和你开这样的玩笑?”
陆离点头:“你没事就好,今日也算有惊无险了,是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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