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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大门打开,群臣上朝,皇帝看到了陆焕之,叫他出来,问王传霖回来没有,陆焕之说还没看到。
大理寺卿站出来说:“陆尚书当初以身作保,如今期限已至,嫌犯王传霖还未归案,陆尚书可是要履行诺言了?”
皇帝还是想给陆焕之一个机会,道:“陆爱卿确实识人不清,既然嫌犯还在逃,那就定罪通缉吧。”
“陛下,案情还未查明,不该就这样定罪,他可能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脚步。”可能他不是不想回来,是回不来了。
皇帝恼火陆焕之不识时务,都这种时候了,还不肯和嫌犯撇清关系,好探子还可以再找,何必执着一个。
“报!嫌犯王传霖在朱雀门外求见!”
门外一声声口令传达进金銮殿,引得百官侧目,皇帝让人传进来,陆焕之松了一口气,他就知道晓宁一定会回来的。
薛晓宁回来了,却带着满身的伤痕,衣衫上几处刀伤划痕,鲜血都浸透了衣物,右脚还跛着,头发也散乱,只一张脸英气不剪。陆焕之几乎不敢认,这还是他手下那个干净利落的探子吗?
“草民王传霖拜见陛下,草民来迟,请陛下恕罪。”
皇帝眉头皱起,让他先起来问话,问他这是什么情况,伤是怎么来的。
薛晓宁道:“草民从蜀州到扬州,再从扬州进京,一路上遭受过不下十次截杀,草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拦着草民进京陈情。”
皇帝目光锐利巡视百官,薛晓宁就算是嫌犯,也该正式通缉,是谁在滥用私刑。
“那你回来了,打算如何陈情,朕听着,百官也听着。”
薛晓宁从怀中掏出一份带血的书信,让陛下过目,这是蜀州知州写往京里某位官员的私信,他截下来了,至于这边是哪位官员接信,他还不知道,陛下看过了不知会不会知道。
皇帝看过信后,拿去给陆焕之和大理寺卿看,他们两人都是掌刑狱的,看看可能看出什么线索。
陆焕之道:“陛下,按这信中所说,分明是有人故意将王家灭门栽赃嫁祸给薛……王传霖,为的是让他带累微臣,是以他回京途中遭人截杀,他若回不来,便是杀人犯,臣便是纵容下属行凶,当株连。”
大理寺卿道:“一封信罢了,说不定是他自己写的,或是找人写的,这能说明什么?”
陆焕之看向薛晓宁,他一定还有证据的。
薛晓宁当然有,“草民曾验过王家众人的尸身,皆是一刀割喉,每个人的伤口位置,深浅,形状都一模一样,杀人手法极其专业,草民惯使剑,而且事发当时草民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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