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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沈书君不想说的太难听,也不想伤了母亲的心,但母亲数十年如一日的心智让他很是头疼。
从他小时候母亲就是这样,骄傲任性的皇室少女。
父亲过世了,外祖母过世了,儿女成家了,她却没有丝毫长进,她还沉浸在她的少女世界中,一切以自我为中心。
她不坏,她也很爱自己的子女,但她好像更爱自己。
“我和妹妹小的时候,若是家里要将我和妹妹带走,母亲是否会同意?如今我们已经长大成人,离开母亲您尚且要伤怀,宏儿才刚出生,就要让他和父母分隔两府,母亲是在惩罚他还是在惩罚我和梁氏?”
长公主哑口无言,她并非执着要将孙子留在身边,她只是希望儿子能多来公主府陪陪她,把宏儿留在公主府,她自会尽心照料,儿子儿媳也会常来看望。可像现在这样,他们一家三口都住在国公府,她已然是个外人,只能等着他们偶尔回公主府看她,她明明只是嫁了一个女儿,却感觉儿子也嫁到别人家了。
大抵儿子总是不那么贴心,这些话长公主没对儿子说,说了他恐怕又要说她是妇人之见,成日里无病呻吟,男子汉大丈夫怎能沉迷后宅云云。
长公主挥挥手让他走,当天下午就回了公主府,沈家不是她的家,她去那儿比做客还难受。
她一走沈书玉自然也跟着走了,回到家里后长公主才听府上大夫说沈书玉被蛇咬了,长公主让女儿快脱了衣裳给她检查,没有大碍吧。
亲母女也就不见外了,沈书玉大方给母亲看了伤口,已经结痂了,大夫也说没有大碍,伤口长好了就妥了。
长公主便开始长篇大论唠叨,说她嫁了人怎么还这样跳脱,若让人家知道了,她的名声有损,而且孤身出门遇到危险不好脱身,家里都不能及时帮手,这次幸好是不怎么毒的蛇,万一是剧毒,那她就要痛失爱女了。
沈书玉乖乖点头,没有提起碰到那个男子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些事情她自己知道就行了,只说她看书上写过解蛇毒的草药,让流星她们找了一些草药敷上的。
“你还懂药理啊?不知道什么草药就往伤口上敷,万一药性冲突,你就……”
长公主还在唠叨,沈书玉已经神游天外了,回味起昨日的艳遇,不知道他回了家中有没有惦记她,他把她当成了安王府的郡主,会去找她吗?如果找了发现不对,是不是会推测到她的身份,那也无济于事了,她已经在宫里了。
沈书玉一向是自我感觉良好的,但对于薛晓宁来说,他走遍大江南北,模样不差身手不错钱也不缺,自然也不缺红颜知己,他是江湖浪子,岂会为一人折腰,更何况沈书玉在他见过的女子里不算出挑,他见过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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