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
六月的第二个星期六,一涵打来电话,我们许诺在周日幽会了。
我想大概还是称为幽会好,此外我想不出确切字眼。
我们一如往常那样在街上走,随便进一家店里喝咖啡,然后再走,傍晚吃罢饭。
“时间真快啊!”
我急忙说到。
“是,是很快,一晃三年多过去了,你都毕业了,是准大学生了…”
她的语气里似乎有些复杂的情绪。
“你也还有一年,很快的…”
我鼓励说到。
可是,说完这句话,像是整个人掉进无尽的深渊里,没有一点底。
我很清楚,这一年里,要承受多大的孤独。
“你说为什么我要比你晚出生一年,要是同岁就好了”。
她眼睛里出现黯然的神色。
“你想什么呢!现在也没事啊!”
我说到,这里面似乎存在某种不可能,又将不可能的风向标拨向可能。
“你去大学就会离我很远了…”
这是一个伤心的话题。
“也许很远吧!”
她依旧只有片言只语,看上去她本人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我便也没有特别搜肠刮肚。
兴致上来的时候,说一下各自的生活和我即将开始的大学的情况,但都说得支离破碎,没有什么连贯性,我们绝口不提过去,大体只是一个劲儿地在街上走,所幸这条路还长,怎么走也不至于走遍。
这次见面以后,恐怕又要隔很长的时间了,我要去大学,只有放假的时候回来,她最后一年的复习考试,也很忙。
这次见面就是这样没完没了地走,她在前面,我离开一点跟在后面。
在某一刻,感觉眼前的生活又回到了起点,除了内心认知发生过变化,其他的似乎都没变。
走了一顿路,又回到了起点,这是不是很好笑,对于现在来说。
现在的现实就是,有足够的财富就是自由,如果仅仅是自由又显得很苍白,自由成了所有螃蟹的结合体。
一涵有各种各样的发卡,总是露出右侧的耳朵,由于当时我看到的尽是她的后部,这点至今仍记得一清二楚。
一涵害羞的时候,往往摸一下发卡,然后转身跑开,不过,我们说话有的时候近乎争吵,一些土味情话倒是显得不那么重要,有种开玩笑的意思。
这样的情况,第一年觉得很好玩,完全是在开玩笑,也是逗她开心,这样又近乎好兄弟的关系,倒是一个不错的方式。
第二年,这样的开玩笑明显少了许多,那些毕业就在一起,现在一直在一起,以后结婚的话,也是玩笑,不再说了。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