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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鹰王山熊王山的。”
“那……那公子说去鹰王山谈三万担粮食的事……这……”
“几个毛贼,又有什么好谈的?我不认识他们,他们难道不认识我这风雷棍?想我风雷棍一出,将这些山贼通通打死,再将鹰王山的大寨一把火撩了,这事也就了结了!”
张云扬这才明白吴浮生说上鹰王山谈事云云,全是跟县令说的托词,原来他是想用武力将鹰王山群贼尽数扫荡了!
她不由得脸上变色地说道:“这……这恐怕有些不妥当吧?浮生公子冒如此大险去办这件事,只是为了家父留下的区区家业,这……这……不如我们连夜逃走,找个无人之处,了此一生,不也挺好吗?何必要冒生命危险呢?万一浮生公子有个闪失,我也不活了……”
眼圈一红,蕴蕴的水气再次从她眼中弥漫。
吴浮生最受不了女人的眼泪,更何况这个女人如此的美丽动人,如此的柔情似水,又如此的被他所喜欢呢?
心爱女人的泪水,是男人的修止符。
也许,这就是世界的的起源吧。
起源于一个女人的泪水。
吴浮生柔声安慰道:“云扬,人活一世,如不能轰轰烈烈,那跟死了,又有什么分别呢?我不想让你受苦受累的跟着我,我定要你享尽人间富贵,受无上荣华,不然我吴浮生岂不愧对你对我的这一片情意?你放心吧,以我这十二式风雷棍法,莫说是个区区龙隐县,放眼整个岭南,甚至于整个天下,又有几人能是我之对手?我师父他老人家当年纵横天下,从未输于人过,只是后来……”
他陡然想到师父被妖精围困于莽莽丛林,最后含恨而终,不由得心中一沉:“我吴浮生不会点这么背,也遇上那个老妖怪吧?应该不会吧……?”
张云扬一脸好奇的看着吴浮生,见他神色不定,沉吟不语,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吴浮生忙干笑了一声,拍胸脯道:“后来他老人家年岁大了,驾鹤西去了,不过他直到死,也没有败过一次!”
张云扬点了点头,有些慵懒的伸了伸能让男人流鼻血的小蛮腰,声如黄莺:“我有些倦了,让人收拾了桌子,你也去别的屋子里休息一下吧。”
这时门外有人敲了敲门,道:“少爷,马儿买来啦,已经喂饱了草料,是一匹上好的黄骠马,共花了五两三钱银子,您过来瞧瞧吗?”
张云扬有些吃惊的道:“马儿?买马儿做什么?花了五两三钱?我们不是只有六两银子了吗?”
吴浮生嘴角露出了轻笑,开门接了剩下和几钱碎银子,笑道:“不!现在只余下七钱银子啦,还够明日的饭钱,喏,你可要收好了,不然明天就要饿肚子喽!好啦,时候不早了,好好休息,我也要去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儿个见!”
吴浮生将散碎银递于张云扬,转身关上了屋门,自去看马。
待马儿吃足了草料,吴浮生嘱咐四人此夜须轮流值班,好好守着张云扬,背上风雷棍,骑上黄骠马,趁着堪堪将黑的夜色,一溜烟似的出了龙隐县城,直奔鹰王山而去。
他知道张云扬担心,所以不告而别。
而且他心底隐隐觉着张至良也许跟鹰王山有勾结,若是鹰王山得了信,事情可就不大好办了。
所以他准备直接趁夜将整座鹰王山的山贼扫荡一空,尽快了结此事。
马是好马,膘肥体壮,四蹄齐奔,速度如飞。
夜是好夜,轻微细雨,如风如雾,润润的水气,慢慢的浸染了衣襟。
吴浮生摸摸背上的风雷棍,眼里放出阵阵的杀气。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鹰王山的山贼们,你们的末日到了。
一路无事,到了鹰王山半山腰时,吴浮生终于看到了鹰王山的第一道关卡。
他下了马,将马儿放到一旁的密林中去吃草,悄无声息地摸了上去。
一年的特殊训练,早已将他锻炼成了一个非同凡响的人。
行动敏捷如豹子,耳目灵敏如孤狼,头脑冷静如夜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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