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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颇有感慨的紫菀戳了戳某小只的眉心,有点儿心累:“你啊~这兵书读了,是拿来对付自家人的吗?”
对于紫菀的心累,梦羽觉得,这还真是个没什么办法的事。
谁叫自己爹爹给自己看了兵书呢?
谁叫自己这么聪明,可以举一反三呢?
谁叫自己脑子这么灵活呢?
这能怪自己么?
再说,这学了的东西,若是不能加以运用,那又何苦去学呢?只知道学,却又不能举一隅不以三隅反,不就是个书呆子么?
书呆子什么的,可跟这么聪明的自己没什么关系啊~
虽说是有点儿被嫌弃,但梦羽并不这么觉得,相反还有那么点儿傲娇:“姐姐,都说这清官难断家务事,难不成姐姐还有兴趣去做一个清官?断一断这婆妈的家务事?”
当然,梦羽这话也有明显的推拒之意。
原本的,有些事就是如此,非要去定个性,其实很难。
尤其是家务事。
或许许多东西,都应该叫做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无论是否像紫菀那般通透,逃不开的便是所有的站在旁观者立场的来看待事情的非当事者,都觉得自己比当事者聪明,都觉得当事者估计是脑袋有问题才那般纠结。但有时啊,旁观者未必清。再言,旁观者未曾参与事情的始末,怎么会了解当事者的心境呢?决定二字,并不完完全全是出自于绝对优势的策略,很多时候往往都是次之的优势策略。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梦羽这般明显的推拒之语,紫菀也明白他是不想继续这般话题,这般话题让他心头泛起了涟漪,遂顺坡下驴:“没兴趣~完全没有兴趣~”
对于紫菀这般知情达意,梦羽的嘴角都勾起了一丝欣慰的弧度:“也是,姐姐的性子是那般豪爽,怎会在意这种婆婆妈妈的事儿呢?”
可对于梦羽的理解,现在也只能归于情感上了,至于理智上,紫菀还是给出了更加稳妥些的意见:“不过...你最好把他们放了。”
原本的,对于紫菀对自己的理解,梦羽还觉得欣慰,但这忽然的转折,却让梦羽不明白了:“为何?”
此事,虽说紫菀也推测了个九十分,但却不能讲明,只能说是带着劝慰的语气说道:“你爹自然是有你爹的道理。”
这般托词,梦羽可不买账:“呵~姐姐也要替我爹说话?”
对于此事,紫菀并不是要站队的意思,而是无真子派遣“复眼”前来,肯定是有一定的意义,只是这个意义不是梦羽现在能够明白或者能够理解,抑或者能够知道的。自然,这话也不能完全的说个清楚明白透彻。
紫菀微微锁了锁眉头,给梦羽递去一个“此事日后你肯定会明白,但现在时机未到。”的眼神:“小羽,莫要任性。”
接收到紫菀的眼神,梦羽暗忖,现在还不到时候?
莫非是和之前的一些事情有关?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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