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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懵了,当然不会妨碍到那两人的对话。
只听得方才那位的语气忽的变得沉稳起来,不似最开始的那般兴奋模样,缓缓道:“现下那俩厮已被料理,父亲那边也已处理妥当,如今那国师之位也该易主了。”
带着一种莫名的安稳的气息,以及一种尘埃落定的轻声喟叹。
自己听闻这话,不由暗道,此两位应当地位不凡。
再闻那国师一职,自己更加震惊。
竟然这位看着这般年纪轻轻的男子,应当是新任的国师?
这也...
自己只感有几丝凉意在自己的脊背上流窜。
虽然此时因为雨停了不少时候,但那原本的凉意已经转换成了黏腻的湿气,迫得胸腔有几分沉闷。
那病人对于这人的话,却是有几分看似平淡,但内里却是十分的坚定之意:“非也。”
那人的语气有些急促,有些莫名的威胁:“此事是我允诺你之事,不可推阻。更何况,我还未曾治你欺君之罪。孰轻孰重,我想你应该明白。”
然却得了那病人有几丝轻佻的反问,似是胜券在握,却又不想欺人太甚:“欺君?倒是不知在下究竟欺的是哪位君?”
果然,那人被噎得半句话都讲不出。
许是觉得这出口的话也有些尖锐,那病人顿了顿,缓下了语气,带着淡淡的规劝之意:“...现下人心还未稳固,何苦在此事上费心?我这里有一份名单,他们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可行招抚之策。他们会听话的。这另一份名单上的,自然是那些愚忠之属,冥顽不宁。那位国师既然从了我们,现在他也应该从得更加彻底些才是,不是吗?”
只是末了那包含深意的话,却没来由地让自己的身体一颤。
然而,那人好像对于那病人的好意,有那么些许不以为然:“你也有慢一步的时候?”
这么一句话,很快就让那病人明白过来,轻笑着回了一句嘴,也不知是调侃居多,还是打趣居多:“呵~你的暗桩也不少啊~”
那人对于这么一句话,好像还有点得意:“那是自然。与你狼狈为奸多年,自是学会了不少御下的手段。说来还要感谢你,将我教得如此出色。”
说罢,那人应该是拍了拍那病人的肩。
这么一番暗含讥讽的话,只是得了那病人一声有些挪耶的轻笑:“呵~”
那人似乎也不介意被笑话,只是语气中带了些许期待和几丝很难名状的威胁,询问起了那病人的意见:“现在可以决定了吗?”
但这么一个问题,却得了那病人的一句反问:“若我说不去,是否下一刻便会血溅五步?”
在自己看来,好像是那病人有意不回答那人的问题,又或者是在逃避这么一个问题,才用以前小银喜欢用的踢皮球的方式把问题回踢。
但好像还是自己有些误会了。
只听得那人的声音陡然的就变得有几分冷硬起来,那般笑意,都好像是淬了毒的利刃:“呵~我的底线如何,你不是早就清楚?何苦试探?你知道的,你做的事,究竟有多么可恶!”
说罢,那恶狠狠的语气,还带着在黏腻的空气中化不开的余韵。
但这般,好像丝毫也没有影响到那个病人。那个病人又一次十分轻松地将皮球回踢,还一副轻飘飘的样子,就好像他说的是事实,而不是像某些人一样,分明没理,还要搅上三分。那般无所谓又有理不在声高的模样,很可能对于那人来说,有些许无力之感:“是吗?想必我所做之事应当可恶得不及你万分之一。”
这么一句话,好像让那人有了些怒极反笑的味道:“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竟如此恶~贯~满~盈~?”
那病人像是被那“恶贯满盈”四个字给刺激到了,一开口就是反讽:“你们家有一个是干净的吗?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也不例外!”语气急促地品评了一番后,又顿了顿,深深吸上一口气,语气蓦地变了味道,竟存了几丝明晃晃的针对,“当然,这乌鸦生的子也一样!”
那末了的话说着,似乎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也不知听到这话的那人,是否察觉到了空气中浓浓的火药味。
听着这些话,那人的呼吸明显是变沉了些,不知是不是在压抑着什么,就像是现在这般又潮湿又闷热的气息,让胸腔都带着被压迫的沉闷:“你可知你现在是在作甚?”
许是那人的语气带了些气闷的味道,但那病人却觉得这纯属就是那人自作孽不可活,遂再次没什么惹到人自觉地反击了回去:“哦?莫非君上所言广开言路实为欺名盗世沽名钓誉之举?草民不过实言而已,竟要担上这无名之罪?”
只是,语气依旧是温柔的。
就像是那缱绻的春风。
若是忽略掉这话的真实意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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