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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凰拿起那三支湖笔,递到他身前:“你看我挑的湖笔如何?”
林缜接过来一看,笑道:“挑得挺好。”他顿了一下,又问:“我看家里人都有礼物,所以这是送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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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铃兰:……为什么你能把不会女红说得这么自豪?
公主:这就是遗传的错,我会砍人,我姐姐会抢男人,母亲会抢龙椅,她们都不会女红哦。
☆、继母和妹妹004
李清凰立刻把笔抽了回来:“这是我自己用的,至于你的礼物——”她摸出那张叠成小块的银票,放到他的手上:“这个才是你的,你自己拿去买酒——买书好了。”
林缜失笑,把那张银票展开一看,竟是一张十两银子的,若是普通人家,这十两银子可以足足吃上一整年的白米饭了:“看来你当真把那些字画卖出去了。”
“这是定金,等到有人把字画买去了,还会有进账。”李清凰喜滋滋地回答,“说明我的字画肯定是涨价了,不过也正常,所谓物以稀为贵,现成的都成了绝版,自然价格也要往上涨了。”
就算她曾经写过的字,画过的画,因为她战死成了绝版而身价倍增,这件事本身也并不算什么好事吧?怎么感觉从她嘴里说出来还像捡到了大便宜似的。
林缜把那张银票还给她:“你自己赚来的钱,就自己收着吧,不用给我。”
李清凰也不是婆婆妈妈的人,不推辞直接收下了:“行吧,等将来我们回长安了,总有许多用钱的地方。”
林缜又笑了,低头屈起手指顶了一下额头,他是知道她肯定会去长安的,可是现在“我们”这两个字取悦了他,也就是说,对于将来的计划,她其实是把他包含在内的,不是吗?
隔了五日,又有昔日同窗约林缜参加翌日的诗会。这回地点是定在城东的溪园,这溪园还是前朝时候的行馆,建得独具匠心,在战乱之后还被保存下来,在西唐初年被一位富豪买了下来,重新修整过,算是当地独树一帜的景观,是不少仕子吟诗作画的好地方。
李清凰自然不肯放过这次名正言顺出门的机会,只缠着他,让他一道带了她去。
诗会上的确是有人带女眷的,而西唐风俗开放,到时还会有一些懂诗文的闺秀女子到场,场面必然十分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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