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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晚柔被她掐紧了脖子,怎么挣扎都没用。还是顾长宁立刻让身高体壮的衙役把劳氏架开,才没让她被当堂掐死。她眼眶微红,娇娇柔柔地咳嗽了半晌,方才道:“顾大人明鉴,此人是谁,民妇根本就不认识……”水晚柔还没说完,劳氏又要冲过来掐她,就算被衙役架着,她也双腿用力踢蹬,大喊大叫:“贱妇!我只消看你一眼就能认出你来,你以为现在装作不认识我,还有用吗?!要不是林夫人医术高明,我家那个就被你坑死了!”
李清凰被点到了名,便从林缜身边悄悄露出一个头来,她就知道陈氏是不可能认罪的,哪怕所有的证据都摆在她面前,她也能面不改色地狡辩。她捧着一个瓷瓶,低声道:“其实要证实这位夫人的话是很简单的,那日张祎被人下了蛊,而这只蛊现在就在这个瓶子里,我听说,蛊术在白诏一地颇为风行,一个蛊女用精血炼蛊,她的性命也会同蛊相连。如果这只蛊虫死了,施蛊的那个人也会受到重创。”
顾长宁看了她一眼,竟亲自走过来,接下她手上的瓷瓶,他那双风流俊俏的桃花眼阴沉沉地盯着她,忽然道:“夫人博闻强记,想必是看过万卷书,才能足不出户,对各地风土人情了解得如此深刻。”
水晚柔震惊地看着她。她第一次维持不住那挂在脸上的轻柔笑意,她是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她这一颗蛊种了下去,又是如何被她悄悄取出?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对于林容娘的印象就只处于陈氏和林碧玉口述,还有之前她那蹩脚的挑拨离间的功夫。
顾长宁打开瓶盖,直接把里面的蛊虫倒了出来,因为被驱蛊的药味熏了好几天,突然被放了出来,都还是焉焉的,趴在地方摇了摇头顶的触须。
顾长宁抬脚踩在蛊虫上面,问道:“只要一脚踩下去就行了吧?”
李清凰点点头。
水晚柔犹豫了一下,她不知道该直接叫停,还是静观其变。当年师父的确是说过,蛊的确会反噬在自己身上,尤其是那种用自己精血炼制出来的蛊。所以一般的蛊师,没有炼到本命蛊时,是极少会用舌尖血的。可若是这只蛊只是他们用来唬自己的呢?一旦她出声制止,就等于不打自招,自己把自己牵扯进陈氏那桩案子。
她可不信陈氏会帮她说话,说不定还觉得正中下怀,死也要拖她一块儿陪葬。
顾长宁又看了她一眼,二话不说,直接一脚把那只不起眼的蛊虫碾死。
身后很快穿来了一声痛苦的尖叫,还有一个少女怯生生的嗓音:“母亲?母亲?你怎么样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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