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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本源世界（56）

重要吗？苏寒没有说。

事情发展成现在这个地步，是谁都没有预料到的，许多所想和顾虑在动手的那一刻，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他沉浸在那样一种快感里，肆意的、疯狂的。

“是你杀了他们吗？”

苏寒没有回答。

夜大武不死心地一遍又一遍问，他的的声音里藏满了复杂的情绪，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一边觉得自己应该杀了苏寒。小九杀了妖界的五大护法，妖界无法承受这样的损失；另一边又觉得不应该杀了对方。小九救了他的命。

他该怎么办？

夜大武怔然立在原地，眼神逐渐麻木空洞起来，像是失去了某个重要的东西，最后他抬起手，对准自己的心脏狠狠拍下。

他是个罪人。

破空声响起，苏寒抬手挥剑，夜大武的手臂掉在了地上，鲜血很快喷涌而出。

苏寒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你该杀的是我，不是吗？”

夜大武像感觉不到痛一样，愣愣地任由血液不断涌出，直到身体温度越来越冷，脸色越发惨白。

苏寒终究给了他另外选择的机会，他还是选择了放弃，“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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